人,我同事人很好,但那個家長很有錢,他請了很厲害的律師,所以家長勝訴。”
“你覺得很不服氣,卻又無能為力,所以就把工作辭了?”
“對。”她點點頭。
“這算是種逃避嗎?”
“是一次重新出發。”她不認為那份工作是她想要的,或許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一向沒有什麼遠大的志願,也不曾為自己的未來許過什麼目標,所以在這段休息的日子,她會好好的想想該怎麼走接下來的路。
“你想過未來的出路嗎?”
“還沒想過。”
“你沒有想過要回臺灣?”
“我在這裡能做什麼?我中文又不好。”蘇可貞並不覺得自己可以留在臺灣。
“很多老外來臺灣教美語。”
“你也是跟老外學的嗎?”因為費仲威的英文說得很好,而且很道地。
“我在美國念過幾年書。”
她點個頭,“哦,難怪。”
“別提那些了,我們去看午夜場的電影,看完電影后再去吃早餐,你說好不好?”費仲威提議道。
“看完電影也才三、四點吧。”她狐疑的問,這麼早有地方可以吃早餐嗎?
“那時候就可以吃早餐了,快走吧。”他自然而然的摟住她的肩膀,就像是好朋友那般。
雖然蘇可貞有點訝異肩膀上的那隻手的重量,不過他看來並沒有惡意,反而給了她一個很和善的微笑。
“好吧。”
本以為已經夠累人了,可是看了一場刺激的動作片後,蘇可貞和費仲威的精神都來了,熱烈的討論著片中的動作場面。
“鴿子!你不覺得動作片多多少少都會出現鴿子的畫面嗎?”
“就像黑道電影會有教堂的道理一樣。”
“教父!”
“沒錯。”
“我有一陣子到餐廳吃飯,都會開啟馬桶的水箱蓋看看裡頭有沒有藏著一把槍。”蘇可貞笑著說。
他也笑了,“你是說到義大利人比較常去的餐廳嗎?”
“對啊!”
兩人相視而笑。
蘇可貞沒想到她竟然會跟一個該是陌生人的人這麼有話聊,尤其他們有著不一樣的生活背景,在貓空喝茶的時候,他們說到口乾舌燥,還好喝茶可以解口乾,看電影的時候也沒停過,他們邊看邊討論,還好午夜場沒什麼人,否則他們應該會被轟出去。
費仲威帶她來到一家早餐店,天都還沒亮,這家遠近馳名的早餐店卻已經高朋滿座。
“永和豆漿,你有聽過嗎?”
“好象有。”其實她壓根沒什麼記憶,她甚至連國父紀念館跟中正紀念堂都可以搞錯。
“我看你是根本沒聽過吧。”
“對。”她吐了舌頭,像是被逮著什麼小辮子一樣。
“你知道嗎?我發現你不確定的時候表情看起來有些迷惘。”費仲威直接說出他的觀察。
可貞的情緒總是明白的寫在臉上,而且她不怎麼善於隱藏,這不知道算是優點還是缺點?
“是嗎?”蘇可貞有些尷尬的看著他。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壞事,你何必這麼緊張?”費仲威給了她一個溫和的微笑,試著解除她的緊張。
“好吧。”她聳聳肩,對於他的微笑突然起了一種奇怪的感應。“其實你人還不錯。”
“我是很不錯啊!”他的笑容多了點得意。
瞧他得意的模樣,蘇可貞忍不住跟著笑了出來。
“快點吃吧,吃完後我送你回飯店,玩了一整天,你一定也很累了,睡醒後再打電話給我,我帶你去陽明山。”
“你不覺得帶我四處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