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習慣;而且;我也想知道先承是不是回去了。”因為先承被黃光帶走;他的行蹤倒成了迷。
笑寒也是一臉笑容: “看剛才那副架式;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不過先承那小子估計是死不了了;我想不必擔心。”他輕輕地帶過了空間之門的一段。
瑪莉安為黑梅的腳踝驗過傷勢;穩定了骨頭;施展了治癒術;想來已無大恙。大戰之後;發現居然沒人死掉;實在是個好訊息;於是心情也好了起來: “是啊;我們實在運氣太好了;笑寒哪;你開了空間之門吧;我們該走了。”
笑寒卻尷尬一笑: “這個嘛;嘿嘿;說起來;空間魔法只能三天用一次;還有;這次因為用力過度了;估計要等五天才行了。”
……這一次冷場正是暴風雨的前奏。
“笑寒寒寒寒寒!” “什麼?要在這鬼地方呆五天?不要哇哇哇哇!”
看著無法保持常態的眾人;修克燁忍不住笑了;戰士的一笑;誰也沒發現。祖瑪底層的魔障壓力依然凝重;可是人們卻完全擺脫了陰影。
第二天晚上;某林區;一個山羊人探頭四望;輕輕扶好草葉走開了。隨視線看去;山羊人跑去卻是見咱們英明神武的祖瑪教主大人的。只見山羊半跪在地;說道: “現在還是……不能確定在哪個山區;需要再走一些地方才能確定。”
祖瑪教主氣憤地吼道: “你這個地圖查使是怎麼幹的!怎麼走那麼遠了還是不知道我們在哪裡!”在教主身邊;長矛石像和大錘石像也都不敢說話;他們知道;教主正在氣頭上時;還是少說為妙;安全第一。
山羊人全身有些打冷戰: “偉大的教主大人;不是我不認真詳記;實在是不能白天外面行動;我的很多資料都是來自外面的半魔線人的;因此;必須多走走;也許這樣才能知道我們在哪裡。”
原來;真正的魔族受到了某種詛咒的限制;白天見光時會喪失行動能力;因此即使強如祖瑪教主;襖瑪教主;赤月魔也不會在白天行動;只有觸龍神可以;不過它也只能在土中活動;不能冒頭。
至於這一點;被壓制多年的祖瑪教主再清楚不過;他重重地哼了一聲: “該死的聖子;居然用那麼卑鄙的手段!現在我們到了外面;還不知道在哪裡;在白天只能變成石像無法動彈;下次碰上他;絕對不饒他!”
祖瑪教主長身而起;板著臉說道: “走吧;咱們再忍忍;現在四大魔神已經湊齊;只等赤月魔那傢伙從老道的空間裡出來;我們就可以喚醒幽冥教主了;只要幽冥教主重臨;就能打破千年前三個人類混蛋對我魔族設下的白日行動封印!”
“那時候;就是魔族的天下了;即使白天也可以出來殺他孃的!”
理想是有的;可是現實往往殘酷。
“還沒弄清我們在哪兒嗎?”
“……”祖瑪弓箭手真想哭呀;這已經是教主第一百二十三次發問了。
一路上;笑寒保持沉默;因此論壇邊被貴昆和瑪莉安給控制了;貴昆不論如何求饒;也逃不過瑪莉安一張利嘴的壓制;也怪貴昆不好;人家修克燁小兩口都受了傷;走路的時候也就是依偎得緊了些;這又礙著你貴昆什麼了?幹什麼沒事老發牢騷?
其實也不能怪貴昆;他也是無辜的;因為這一路他走得太無聊了;笑寒又保持沉默;在滿地屍體的祖瑪大殿之中經過;心中不發慌才是怪事呢。
可是笑寒為什麼不說話呢?實際上;他基本失去了思考能力;別提說話了。沒辦法;黑梅腳踝重傷不能行走;由於他倆公認的曖昧關係;笑寒擔任了搬運工的工作……紅顏壓頂如泰山;真是壓得笑寒欲思考而無力呀。
可以肯定;祖瑪閣各處已經亂成了一團;教主不見了;魔物們紛紛朝四處尋找;就像一群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