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山賊,後來山寨被朝廷滅了,就逃到這地方隱姓埋名,想過一段平靜的日子。”雲河隨口瞎編。
周揚淡淡道:“把你的納戒給我瞧瞧。”
雲河心道:“納戒裡有散播血膿瘟的汙血,若是讓此人檢視納戒,必然會發現的。”他身形一個模糊,消失在了原地,破窗而出後,身形不頓,立即沖天而起。
這時,天空突然落下一股大力,打得他砸進了地面,嘴中湧出了鮮血,胸口好像裂開了一般,剛一抬頭,就看到周揚像抓雞一般,捏著他兩個同澤的後頸,從空飄落。
雲河心中暗暗咋舌,他好歹也是八重武帝,可是隻往空中衝了十幾米,此人就擒住了他的兩個同澤,攔住了他去路,這動作也太快了,同樣是武帝,差距咋這麼大啊,何況這個周揚現在修為境界恐怕還沒他高。
周揚將那兩人丟到地上,抬手一抓,一股法相之力噴湧而出,化為一股恐怖的吸力,纏裹住了雲河右手上的納戒。
雲河咬住牙根,猛一握拳,護住納戒,立即起身。
周揚臉色一沉,瞬間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雲河身前,霸氣外露的一拳,狠狠轟下。
嘭!
雲河在這一拳之下,竟動彈不得,躬著身子砸進了地面,只覺腰部斷了,整個人動不了了,想要調動法相之力,可只要稍一用力,腰部就傳來一種難以忍受的劇痛。
周揚抬手一招,輕鬆奪下納戒,在納戒中找到了一個巴掌大的瓶子,拔開瓶塞,其中登時擴散出一股噁心的臭味,與那些染了瘟疫計程車兵口中噴出來的臭氣一模一樣,只是這臭氣更濃郁。
“你聞了汙血,病情會比別人惡化更快。”雲河忍著劇痛大笑道。
周揚不屑一笑,冷聲問道:“化解瘟疫的丹藥呢?”
“王爺只賜給了我們一顆,我們化在水裡,全喝掉了。”雲河笑著道。
“你們是怎麼散播瘟疫的?將這汙血倒進了井水裡?”
“沒有,只是淋到人身上,或者加在食物裡。”雲河覺得這些隱不隱瞞都沒關係,索性全說了出來,“你想從我們身上找到化解瘟疫的丹藥是不可能的,你還是趁早死心吧,若是跪下向我們王爺求饒,興趣還能保住你一條小命。”
“吳響總共派來了幾個人散播瘟疫?”
“不知道!”雲河道。
周揚暗自觀想透視法相,銳利的目光刺向了雲河的腦海,可是此人修為不弱,他看不透雲河心裡所轉的念頭,抬腳踢醒被他打昏的另外一個武尊,問了同樣的問題,那人嘴上說不知道,心裡卻閃過了“派了三個”的念頭。
“你們幾個就乖乖呆在這兒,看我怎麼化解這場瘟疫!”周揚一腳踢暈那個武尊,看了雲河一眼,身形化為一道流光,在柳雲城上空閃過,落到了西城牆上。
“時間差不多到了,不知你考慮的如何了?”周揚的聲音傳入了陣法中。
“本王同意和你交易,你抓到的俘虜,從我王府搶走的所有東西,必須全部歸還。”吳響道。
吳響真正的目的是想殺周揚,當吳響知道憑血膿瘟傷不到他的時候,吳響想達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周揚很乾脆的說道:“沒問題,但你不僅要救這一城的人,還要把子母陰陽石給我。”
“周揚,你別想那美事了,我告訴你,子母陰陽石不可能給你。”吳響冷聲道。
周揚寒聲道:“接下來,你不會是要告訴我,讓我撤去大陣,然後放了那些俘虜,歸還了你所有東西,你再救這座城人。”
吳響道:“你先放了所有俘虜,我救五千人;然後你撤去大陣,我救十萬人;你把搶走的丹藥、籍、靈器等物全還我,我救餘下的三十多萬人。”
“可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