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年紀較大,二十四五歲左右,另一個是方臉,不過十八歲左右,她進平海王府只有數月。
方臉丫環看到主子們聊天,氣氛融洽,暗暗稱奇:“蘭姐姐,我自小就做丫環,伺候過好幾個主家,但凡主家老爺多娶了幾房妾室的,那些女人平日裡見了面,就算臉上帶著笑,說出的話裡都藏著刺兒,為了爭寵,勾心鬥角,什麼骯髒的事兒都能幹出來。
這兒卻完全不同,幾位夫人之間完全沒有爭鬥,這次王爺回來,帶回來兩位夫人,與她們也都相處的十分融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們都不喜歡王爺,所以才不會因王爺爭風吃醋。”
“你這丫頭啊,咱府裡雖然對下人歷來寬厚,但主子們的事豈是你能議論的,快快閉嘴,小心被夫人聽到了。”圓臉丫環雙眼一瞪,低聲教訓道。
“哎,王爺真是可憐啊,這麼多女人卻沒一個真心喜歡他!”方臉丫環輕聲嘆道,以她對圓臉丫環的瞭解,她這下肯定會憋不住說出原因的,這是激將法,對付蘭姐姐,那是百試不爽。
“你這小丫頭知道什麼呀,這才是真喜歡。後院不爭寵,主要原因在王爺身上。王爺是天縱英才,修為高超,做事凌厲強勢,府中的幾位夫人壓根不敢亂來。”
圓臉丫環頓了下,接著道:“當然,這與幾位夫人自身也有關係,她們都是世間罕見的奇女子,豈會像尋常女子一樣,甘做深閨怨婦,整日爭風吃醋,自我作踐,惹王爺厭棄。”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方臉丫環得意的笑了。
圓臉丫環瞪了方臉丫環一眼,不悅道:“你這丫頭真是的,又把我的話引出來了,老實站著吧,那幾位夫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像你這麼問這問那的,仔細那日惹得她們生了氣,有你受的。”
……
涼亭中幾個女人說著話,安景媛突然道:“夫君今日不是沒修煉麼,人到哪去了,從早上吃過飯後,就再沒見過他。”
“才這麼一會兒沒見,就想他了啊?”周珺兒調侃道。
“是啊,我就想了,你不想嗎?”安景媛厚著臉皮,反將了周珺兒一軍,一下子把周珺兒弄啞巴了。
白矖、凌玉霄、明心和雲夢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夫君去日月神教了,正在山門口題詞呢。”白矖實力強大,日月神教距離這兒又不遠,是以能夠感應到那兒發生的情況。
“題詞?”安景媛眼睛一亮,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我想去看看,你們誰與我一塊去。”
凌玉霄笑問道:“你到底是去看人呢,還是去看詩啊?”
“人和詩一塊看。”安景媛無論在誰面前,從都不掩飾她對周揚的喜歡。
明心對詩詞也極為喜愛,特別是周揚寫的,所以正打算響應安景媛,卻聽到不遠處傳來輕柔的琴聲,那優美的曲調,瞬間就讓眾人靜下,凝神去聽。
琴聲流轉之間,有一個女子輕聲唱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
“是孟小欣在唱吧?”周珺兒道。
“嗯!”安景媛輕輕點頭,“好美的歌詞,也不知是誰寫的?”
“是夫君寫的!”雲夢道。
眾女盡皆一驚,凌玉霄脫口道:“他為誰寫的?”
“聽小欣說,是九尾狐前輩。”雲夢看眾人酸溜溜的樣子,不禁掩嘴笑了起來,“你們想多了,小欣說夫君寫這首詩的目的是拍馬屁,結果也成功從九尾狐前輩那兒弄到三根狐毛,得到了三次相助的機會,他後來數次遇險,就是得九尾狐前輩相助,才化險為夷。”
“拿這麼好的詩拍馬屁,夫君真是……”凌玉霄很無語的搖起了頭。
就在這時,白矖等人發現日月神教方向爆發出璀璨的金光,一道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