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嗎?”餘澤龍突然說道。
在儒士的眼裡,儒家真言是最神聖的東西,不容任何人質疑、詆譭。
周弘麵皮一抖,沒敢接著話。
周揚走到門口,對僕人道:“你去府門口告訴那些儒生,讓他們不要找我學什麼儒家真言了,因為剛才周弘說,我用儒家真言‘信’字懲治的周建,其實是一個講信義,懂禮貌,尊老愛幼的好少年,儒家真言其實是個屁,能傷到的全是好人。”
“是!”那僕人轉身就走。
“攔下他!”周弘立即對帶來的隨從喊道。
他額頭冷汗直流,周揚這一手實在太毒了。
所有人都知道,大家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儒生,不管你多厲害,一旦惹到了那幫人,他們一定會像蝗蟲一樣撲過來,將你啃個一乾二淨。
周揚見僕人被攔下,冷冷道:“王府這麼多人,我一句話都傳不出去嗎?”
這時,有好幾位僕人向外走去,他們都聽到了周揚說的話。
“慢著,慢著!”周弘大叫。
周揚一抬手,那些人停下了。
“你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多,不就是想看我東王府的流星圖嗎,現在你如願了。”周弘拿出了一個古卷軸,“只要你化解了我兒子體內的‘信’字真言,這幅流星圖借給你,觀賞一月。”
周揚不屑一笑,拿出玄繪製的流星圖,“譁”一下抖開,屋中三人登時看到了那一幅長達十米,寬兩米的曠世流星圖。
“怎麼樣,比你東王府的流星圖,如何?”
周弘嘴角抽抽。
東王府的流星圖頂多只能叫靈圖,而眼前這一幅卻是當之無愧的神圖。
周揚看周弘伸長脖子,盯著圖使勁的看,他冷冷一笑,隨手一捲,丟到客廳角落,“你把東王府的流星圖看的太重要了,那玩意兒的價值都比不上一件道兵,對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重要。”
周弘此行的底牌就是他的流星圖。
原以為只要有流星圖在手,周揚為了修行星河刀法,肯定會跟他完成這次交易。
現在慘了,底牌沒了。
“你汙衊我隨口胡謅,你兒子還散播流言詆譭我,你現在是不是該有點表示啊?”周揚道。
周弘臉色特別難看,來北王府之前,他一直擔心周煜插手此事,因為一旦周煜出面,他肯定討不到好,至於周揚,他壓根沒放到心上,可結果周煜除了問當初發生的事情之外,一句話都沒說,只周揚一人,就絕了他的退路。
傳說這個周揚非常聰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周弘知道自己必須低頭了,“你們堂兄弟倆是一家人,打一架也沒什麼,這事是小建做的不對,你就大氣一點,原諒了他吧。”
“你的話說的真好聽,別跟我玩虛的,沒用,我的意思是讓你道歉。”周揚只知道人都會犯錯,犯了錯就得道歉,其它的他不管。
“叔叔先前態度不好,還請你見諒。”周弘咬咬牙道。
“不僅態度不好,你還汙衊我胡謅當初發生的事。”周揚道。
周弘感覺臉都丟光了,直接豁出去了,忍著怒氣,瞪著周揚,道:“我不該汙衊你,行了吧!”
“神儒曰:‘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改之,善莫大焉。’道個歉就那麼難嗎,你們東王府真是絕了,認個錯,都認得殺氣騰騰。”周揚道。
“你到底救還是不救?”周弘一肚子怒火都快忍不住了。
“看在你為了兒子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周建人呢?”周揚道。
周弘給了門外的隨從一個眼色,他們立即去客房將周建抬了過來。
這倒黴孩子被折磨的瘦了一圈,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一見周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