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的雷之劍居然穿過黑洞,向著慕山鐵壁射去,不過經過了那一次碰撞,雷之劍威力大減,變得只有五千米長。
在它快衝到慕山鐵壁面前時,慕山鐵壁神色依然無比平靜,只是祭出了一個黑色的、菱形的、巴掌大的令牌,這令牌上刻有一條黑龍。
“鐵龍神令!”高陽狐月失聲叫道,“那是脫者江為鐵龍氏煉製的鎮族神兵,代表著鐵龍氏的王者之威,具有無比驚人的鎮壓之力。”
果然,高陽狐月話音一落,那鐵龍神令就與獬豸的雷之劍撞在一塊,雷之劍轟然崩裂,化為虛無,氣機牽引之下,獬豸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獬豸,你缺少一件好神兵!”周揚單手一翻,須彌塔從他掌心浮出。
而在這神塔浮出的這一刻,群山震動,這方天地似要崩塌一般,神威非凡。
慕山鐵壁雙目一凝,眼中警惕之色十分濃郁。
到了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與獬豸實力幾乎持平,本來打算藉助鐵龍神令將其斬殺,但蒙戰拿出來的那座神塔,威力明顯比鐵龍神令恐怖。
如果繼續打下去,別說斬殺獬豸了,恐怕他得吃大虧。
“好了,可以了,你們有了資格!”慕山鐵壁收起了鐵龍神令,停止戰鬥,“我這就傳信請各大部落領過來,明日咱們一塊前往獸神寶洞。”
“嗯,好,好!”周揚哈哈大笑三聲,不再理會慕山鐵壁,帶著眾人直接飛進九江城,進了城中央的王宮,並去了最豪華的一間宮殿,讓獬豸將住在裡面的人統統丟出去,他們在裡面休息養神。
高陽狐月幾次都想開口請周揚殺了慕山鐵壁,但最終卻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說。
周揚有自己的行事作風,殺不殺慕山鐵壁,人家自有打算,自己貿然開口請求,不僅改變不了什麼,恐怕還會惹人討厭。
畢竟,她與周揚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我記得按照你所言,你好像還有一個弟弟活著,人在哪兒,我去幫你帶回來?”周揚忽然看向高陽狐月。
這話讓高陽狐月心裡微微一暖,搖頭道:“他已經死了,受不了那種屈辱,在夜裡割腕自殺了,血流了一床。”
周揚嘆了口氣,說道:“你也用不著一直那麼眼巴巴的看著我,我既然跟你來了這兒,你的血海深仇我自然會幫你報,至於如何報,我自有主張。”
高陽狐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從今日起,我就是您的人,我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希望大人不要拒絕。”
“我對你不感興趣,好啦,找個房間休息去吧,今後的鬥爭還多著呢。”周揚揮手道。
高陽狐月張了張嘴,最後嘆了口氣,躬身退下了。
獬豸也出了屋子,在殿外臥下,耷拉著眼皮,休息起來。
屋裡剩下了周揚和花無想。
周揚道:“我覺得你應該另找一個房間為妙,咱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獬豸、狐月他們肯定會以為,咱們在那啥。”
“你覺得我會在乎別人的看法嗎。”花無想覺得周揚趕她走,肯定要玩什麼么蛾子。
“好吧,我還是說實話吧,男人嘛,總有些生理需求,我已經好久沒有和我老婆那啥了,你該不會想坐在一邊,看我們那啥吧。”
“你……你無恥也有個極限吧。”
“陰陽交匯,天之道也,這怎麼能算無恥。”周揚嘿嘿笑著,“你已經見過我老婆了,就是我剛到花神大6時,坐在我右邊的那一位,想起來了吧,是不是比你還漂亮。”
花無想不屑的“哼”了一聲,卻沒動彈,分明不想出去。
周揚拉下床幕,將腦袋從床幕後鑽了出來,道:“再問你一句,出不出去?”
花無想頭一扭,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