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皺了皺眉,事實上怎麼收尾,他想的不多,如果這些人找他尋仇,他絲毫不懼,寧川那邊也應該不會出大問題,可是這麼一個爛攤子撂下,會給河口市形成很大的威脅。
而且他也知道這件事很不容易去做,在違犯事之前,你沒有出手理由,可是有了理由,那麼就為時已晚。
這些人不一定會找他報復,可是不一定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也為難了,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不能退縮,既然做了,就做好他。
他眸光也變得犀利,昂起頭看著耿修文,“事已至此,我絕不退縮,這件事會引起其他的矛盾,但是這件事必須做。就拿剛才的劉光鼎來說,他玷汙了兩個女大學生,又威脅了受害人的家屬,你從內部讓他改變,他即便是改變了,難道他犯得事情的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嗎?”
“這……”耿修文愣了下,也氣憤地說,“這件事自然不能當做沒有發生,劉家可以賠禮道歉,也可以賠錢,這都好商量!”
此話落在林笑耳中,猶如晴天霹靂,因為對方也是國士的身份,他才會激動的不可抑制,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一番話,渾身顫慄了一瞬。
“你真的就這麼認為?”林笑一字一頓地咬著牙說。
耿修文似乎也覺得不妥,不過馬上就面色微微改變,其實他在河口市幾年的時間,也收了兩個徒弟,一個是劉光鼎,一個是劉光,相處下來,他對這兩個兄弟也有了感情,驀然說失去哪一個,他也真受不了。
遲疑了下,才說,“雖然這樣做有些欠缺,可是那兩個女大學生的事情已經木已成舟,再去追究也無濟於事,多給他們一些錢,他們生活方面有了改變,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不是也很不錯?”
“對普通人來說?”林笑怒極反笑,盯著耿修文的雙眼,“他們的生活他們可以自己經營、努力,可是這件事絕對不可以成為那樣的交換,我想他們也不會同意,他們為了爭取尊嚴和公正,被冤屈的送進了監獄,你覺得他們會在乎金錢嗎?”
“可是……”耿修文也氣結大叫。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出口,林笑就已經打斷了他,“不用說了,話已至此,多說無益。這些人這些事,既然發生了,那就該有一個結果。”
說完話,林笑扭頭就走。
“站住!”突然背後傳來一聲風動。
林笑回身一手掠起,拳頭也跟著迎了上去。
“嘭……”
兩個人交鋒的瞬間,捲起無數氣團湧動。
林笑後退了一步。
耿修文站在地上,看著林笑,睜大了眼睛,問,“你不會平白無故做這件事,是不是壤駟燁煜讓你做的?”
林笑一愣,旋即說,“不是。”
壤駟燁煜如此小心的把這個訊息告訴他,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置身其中,他也自然遵從了壤駟燁煜的想法。
“不是?”耿修文大聲說,輕蔑地望著林笑,“我的想法和他不同,他就找你出來對付我?你可知道現在黑衣國士之中很多人都選擇了漸進的方法,而不是激進,很多事從內部改變,總比外力來得好。你這樣做,一定是受了壤駟燁煜的攛掇!”
林笑皺了皺眉頭,這才知道國士之中還有派別之分,不過對於這件事,他還是選擇了激進的做法,因為這些的所作所為,太過分了,要是如同宋家在寧川,只是騷擾幾下,讓人生意做不了,拿的錢又只有幾百上千塊。
他肯定會選擇漸進,這些人改變了,反而會好一點,可是他抓的這些人已經不是為了幾百塊,他們殺人、玷汙女人、褻瀆法律、走私、貪汙、無所不用其極,正因為如此,他才覺得漸進已經是個笑談了。
“這件事跟壤駟燁煜沒有關係,是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