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膽大妄為、刁鑽跋扈,卻沒曾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膽,先安插人去慈寧宮,又利用太后娘娘,接著算計本宮,利用皇上,她怎會如此大膽!”
“娘娘,既然娘娘知曉此事是皇貴妃所為,斷然不能饒了她!”魏凝兒心中對皇貴妃的恨意達到了頂峰。
“凝兒你先別急,出了這樣的事兒,又有許多的宮女太監們聽見,斷然是瞞不住的,用不了許久便會傳遍後宮,到時候本宮自然會問她的罪!”皇后沉聲道。
往常皇貴妃犯了錯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可這次皇貴妃實在是太放肆了,若不懲戒,她還如何治理後宮。
“是!”魏凝兒微微頷首,沉吟片刻又道:“娘娘,若研後來聽到皇貴妃與秀貴人爭吵時提起了二阿哥!”
魏凝兒心中明白,皇貴妃畢竟是宮中的老人了,即便她有再多的不是,可她也陪伴在皇帝身邊快二十年了,皇帝雖對她的寵愛雖不及皇后,卻也是不錯的,若皇貴妃犯下的不是大錯,便不會被罰,即便是大錯,也極有可能只是被訓斥一番。
若是皇帝與太后都知曉此次是皇貴妃算計了宮中眾人,欲圖謀不軌,也不會重罰皇貴妃,此次畢竟沒有出太大亂子,這在這些正主的眼中若是旁人只怕會受到重罰,可到了皇貴妃這兒便會從輕發落了。
皇貴妃頂多是被訓斥一番,又或者是被降了位份。
要讓皇貴妃從此再也不能翻身,唯有更大的罪名才行。
魏凝兒不由得想起了來長春宮之前若研的話,想起了二阿哥來,她聽說二阿哥是死於風寒,可今日看來似乎並不是如此,若不是有隱情,皇貴妃與秀貴人大吵之時又何以提及呢。
她心知皇后因二阿哥的死一直憂心過度,若皇后知道自個的孩子並不是死於疾病,而是有人害了他,又會如何?
魏凝兒聽宮裡的老人說,皇上對二阿哥甚為寵愛,二阿哥夭折後,皇上還下旨追封二阿哥為端慧皇太子,可見他對這個兒子是多麼的寵愛。
謀害皇太子何嘗不是自掘墳墓。
既然她如今對付不了皇貴妃,那便讓皇貴妃走進她早就為自個準備好的墳墓之中去吧。
“提起了二阿哥,她為何提起了二阿哥?”皇后語中帶著些許顫抖。
魏凝兒輕輕搖頭。
“你隨本宮去承乾宮!”皇后急聲道。
“是!”魏凝兒立即跟在了她身後。
當皇后與魏凝兒趕往承乾宮時,承乾宮寢殿外早已是人滿為患了。
宮中眾人知曉貴妃舊疾復發後皆匆匆趕來,主子奴才們擠了一屋子。
“皇后娘娘萬福金安!”見皇后來了,眾人立即立於兩旁問安。
“你們不在自個宮中,跑來承乾宮作甚”?皇后語中再也不似平日裡的溫婉,頗有幾分凌厲的氣勢。
眾人聞言皆是一呆,隨即垂下頭去。
“啟稟皇后娘娘,皇貴妃痼疾犯了,皇上方才派人傳旨臣妾等人來此侍疾。”嫻貴妃恭聲道,只是她卻察覺到了皇后的異樣,心道,皇貴妃何時又招惹了皇后。
“侍疾?”皇后微微一頓,隨即問道:“太醫可曾來了?”
“回娘娘,太醫正在寢殿中為皇貴妃娘娘診治!”嫻貴妃回道。
“嗯,本宮知道了,既然是侍疾,也不必這麼多的人候著,此時夜色也不早了,你們回宮歇著吧,本宮與魏貴人留在此處便可。!”皇后沉吟片刻後吩咐道。
嘉妃卻有些惶恐的泣聲道:“皇后娘娘,臣妾瞧著方才那陣勢,皇貴妃娘娘此番只怕是撐不過去了,求娘娘讓臣妾留在此處。”
皇后聞言臉色微變,沉聲道:“嘉妃你說的是何糊塗話?還不快給本宮滾出去!”
“是!”嘉妃從未被皇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