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滿了卡通畫。
冷軒猜想,這邊應該是唐慧的勢力範圍。
而右邊,一張白sè的桌子立在牆邊,桌面乾淨整潔,擺設也相當合理,應該是蔣心儀的。
左右兩邊可謂一天一地,各有各的特sè。
“你怎麼還沒走?”一進來,蔣心儀就見冷軒賊眉鼠眼的瞄著房間,狠狠的等著冷軒說道。
冷軒也沒搭腔,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邁著大步出了房間,不就是多看幾眼麼?大驚小怪的。
白詩韻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隻手裡握著指甲剪,細心的修剪另一隻手上,有點發長的指甲,見冷軒下樓,沒好氣的說道:“吆,被趕出來了?”
冷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後仰著頭望著天花板,一言不發,沉思好久才說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白詩韻停止剪指甲的動作,直起身子,眼睛瞥著冷軒,娘聲道:“親,為何如此感慨?”
冷軒也坐正身子,一本正經的問白詩韻,“我這人,長得帥、會做飯、身手好,做事體貼入微,蔣心儀為啥老看我不順眼呢?”
聽完冷軒的嘮叨,白詩韻不停的點著頭,沉思還一會,道:“你的確蠻優秀的,就是有一個致命缺點。”
“什麼?”冷軒好奇的問道,原來自己有缺點,活了二十年怎麼沒發現呢。
白詩韻繼續修剪指甲,漫不經心的說:“你好sè唄!”
“我sè?我sè誰啦?”
“你sè我啦!”白詩韻猛地站起身,狠狠的在把高跟鞋踩在冷軒的腳面上,隨後氣呼呼的上樓去。
冷軒一陣吃痛,他就不明白,今天都是怎麼了?一個個跟吃錯藥似地,不就是奪走他們三人的初吻嘛?其他方面,做的還是很中規中矩的,沒有出格的事啊?
白詩韻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腦海裡還回想著冷軒那句話‘我們是一家人’,真的能成為一家人麼?自己似乎不屬於這個所謂的‘家’。
越想越亂,白詩韻乾脆脫掉衣服,圍上浴巾,去洗個熱水澡,正巧遇到蔣心儀也要洗澡。
“詩韻姐,你先用吧!”
蔣心儀客氣的說完,轉身就要回房間,卻被白詩韻拉住,“一起洗吧!”
盛情難卻,蔣心儀猶豫的和白詩韻進了浴室,當她解開裹在身上的浴巾時,露出一條白皙光潔的玉體時,白詩韻學著小流氓,吹著挑逗的口哨。
“詩韻姐!你怎麼這樣啊!”蔣心儀嬌嗔一句,雖說白詩韻是女兒身,但那口哨聲學的很像,蔣心儀似乎可以感覺到,一雙yd的眼睛盯著她身上所有的部位。
白詩韻也不回答,很邪惡的伸出手,一把抓住蔣心儀胸前的兩隻柔軟的大白兔,很有節奏的搓揉著。
蔣心儀感覺一陣快感襲來,全身酥麻,腳下微微發顫,臉上浮動桃花般的紅暈,嬌羞的喘息著。
“嘿嘿,小慧說的沒錯,你最敏感的部位果然是胸啊。”白詩韻玩味的說著,手上卻加快節奏。
“詩韻姐,饒了我吧,我不行了!”蔣心儀求饒的呼喊著,癱軟的伏在白詩韻的身上,任其魔爪蹂。躪著自己豐滿的胸。部。
玩弄好一會,白詩韻才不舍的放開,而蔣心儀急忙用手護住胸。部,深怕白詩韻再次襲來,那她真的受不了了。
蔣心儀的心裡也憎恨著唐慧那小丫頭,什麼秘密她都守不住,這種私密的事情,她也跟白詩韻說,弄得自己尷尬的要死。
而樓下的冷軒也真真切切的聽見蔣心儀的那種嬌聲,早就習以為常了,只要蔣心儀和唐慧一起洗澡,唐慧都會很邪惡的玩弄著蔣心儀的胸,心不亂則安,隨她們折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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