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說一句,就劉恨天做的那點齷齪事,想統一燕京,做夢吧,他早晚會眾叛親離。”白無邪也是一臉的不屑,輕笑道:“單堂主,我勸你也快點離開青龍幫吧,以我看,你就是當代韓信,遲早會狡兔死走狗烹,窮鳥盡良弓藏!”
“少給我整文縐縐的屁話,我是死是活,你管不著,不過,今天你是死定了。”
單霸此話一出,手中長矛一指,邁著健步,已狂奔幾十米,鋒利的長矛直接刺向白無邪的咽喉。
白無邪搖著腦袋,真是個傻。逼,就在長矛離白無邪咽喉幾毫米時,白無邪一個虛晃,身影一閃,躲過單霸致命一擊,隨即桌案上的開山刀也一起消失不見。
一道白光在單霸眼前閃過,心中大駭,收住長矛極速向後退卻,一直退了好幾米,單霸才看見白無邪的身影。
“怎麼?怕了!”白無邪手持單刀,威嚴的立在單霸的前面。
單霸用手輕撫著脖子,脖子上一道淺淺的刀痕,溢位一道血sè,溫熱的背後滲出些許冷汗,心中慶幸,還好剛才收招及時,不然這腦袋就搬家了,白無邪不虧是“玉面書生”,看似文弱儒雅,實則心狠手辣,出手不留情。
“孃的,老子也不是嚇大的。”
單霸怒罵一聲,長矛上的紅纓隨著身姿有節奏的舞動著,透著寒光的矛頭又一次向白無邪面部刺去,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單霸之前在劉恨天面前誇下海口,絕對會把白無邪挑於槍下,帶著他的頭顱回去慶功。
丟命事小,面子丟了才是大事,若失敗,灰溜溜的回去,不僅顏面掃地,還會被焦三娘那臭娘們一頓嘲諷,單霸平時最不爽焦三娘那股sāo。勁,要不是幫主護著她,早就把她翻在身下爽爽的騎著。
單霸想到這,體內蠻勁爆發,出招的速度也提升數倍,長矛頻繁揮動的軌跡,交集形成一張白sè大網,向白無邪罩去。
白無邪自是曉得單霸的能耐,一個在少林寺出家的和尚,對少林武學達到痴迷的程度,曾經學遍少林三十六房所有絕學,而且把少林棍法融合在長矛槍法中,自創一套霸王槍法,槍法jing湛,好多道上的有名的大佬,死於單霸的銀槍之下。
不敢懈怠,白無邪晃動身體,靈活的躲避單霸銳利的槍芒,並試圖縮短與單霸交手的距離,只有這樣,他手中的三尺開山刀才能發揮作用,所謂“一寸短一寸險”。
單霸察覺白無邪的意圖,巧妙的拉開戰距,不讓白無邪逼近自己,而自己手中的長矛卻能隨意的刺向白無邪任何要害,心中大喜,拿下白無邪的人頭,今晚的頭功絕對是他單霸的。
“咳咳…”正直生死時刻,白無邪感覺肺部一陣悶氣,引得他猛地咳嗽起來。
單霸見機一個回馬槍,深深刺入白無邪的左肩,血花四濺,白無邪的肩上被刺穿一個血洞,烏黑的血從洞口流出。
“卑鄙。”白無邪伸手摸著肩上的黑sè,怒罵道,“堂堂青龍幫,居然幹這種在槍上塗毒的無恥手段。”
“哼!無毒不丈夫!”單霸面露猙獰,狂笑不止,“這可是非洲一種稀有蛇毒,一分鐘毒素就會侵入你的心臟,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呵!我死之前,被拉上你做墊背的。”
白無邪煞白的臉上,也浮現一絲獰笑,手中單刀一橫,不顧傷痛,腳下一個箭步,徑直向單霸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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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與西城的交界處,趙大彪帶著阿南,還有一百多個黑虎幫的小弟,準備趁青龍幫攻打白幫時,也撈點戰利品,儘量多佔領西城的地盤,不乘火打劫,那還叫黑幫嘛?
“老大,你說白幫會不會在這裡埋伏我們啊?”阿南提心吊膽的問道,前方一片漆黑,就怕自己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