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這麼高興?難道想狐假虎威?姜紳若有所思。
他還真猜對了。
趙三今天吃憋了。
趙三哥雖然不敢說橫行京城,但是也是一方霸主,沒想到今天出來和朋友玩,被人欺負了。
當時很生氣啊,可對方無論出身還是後臺,都不比趙三差。
趙三也只能咬著牙往肚子裡咽。
這時小跟班森森在背後拉拉趙三,低頭面授機宜:“聽說紳哥到了河京。”
趙三回頭,你聽誰說的?他怎麼沒打我電話。
我也是聽你朋友說的,有人在河京砸了鍾安德的場子。
鍾安德一個堂弟,在河京搞房地產,表面老闆是鍾安國,其實鍾安德股份最大。
好像提到那人姓姜,東寧的。
東寧這麼猛的,估計只有姜紳了。
趙三馬上就打電話給姜紳。
聽到姜紳剛進京城,立馬開著一輛陸虎越野車趕過來了。
當天下午四點半,他們接到了姜紳。
車上只有趙三和森林。
“紳哥,救命啊。”趙三幾乎納頭就拜。
“我叉,少跟我這麼油啊,誰欺負你了。”姜紳有點得意,哥們猜到了。
我看你平時很牛的,京城還有欺負你的?
京城的牛人太多啊,我也只能出了京城牛逼哄哄的,趙三也難得謙虛。
然後姜紳一問怎麼被欺負的,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尼嗎,原來是賭博輸錢了,然後被人諷刺了幾句。
這要到下面省市,趙三拍桌子砸人可以,現在對方身份地位和他相等,要麼他自己罵回來,但是,輸了錢,不能再輸人是不。
如果再對罵,趙三更要讓人小瞧了。
所以趙三這次是憋屈的很,又輸錢,又被人笑話,偏偏還不能罵回來。
“今天和朋友們玩牌,也不大,撐死就一百個輸贏。”
“有個人叫馬天鳴,他爸是個局委,某部的部長。”趙三隻說局委,某部部長,姜紳腦海一閃就知道他爸是誰了。
局委全國就二十多個,是部長的也就那幾個,新聞裡也經常能看到。
“馬戰啊。”
趙三的爸爸也是一個局委,雙方家世一樣,各方的後臺也是一樣,都有局常。
勢均力敵,誰也壓不住誰,誰也不服誰。
但是趙三今天輸錢,還被人諷剌,這口氣實在咽不下。
“牌局完了沒?”姜紳笑著,局委的公子,又不是局委,我去打個牌沒事吧。
“當然沒有,紳哥走。”
趙三找到靠山了,拉著姜紳就往一處地方去。
他們打牌的地方,都是自己的地方。
一幢**別墅,不知道是那個官二代的,趙三和姜紳趕到時,裡面圍了有十幾個人。
他們打的就是麻將,四個人打,七八個人看。
“咦,三子又回來了啊,哈哈哈,借到錢了?別把明年的生活費都輸光了?哈哈哈哈。”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比趙三長了好幾歲,看到姜紳和趙三進來,縱聲大笑,然後看了幾眼姜紳。
“三哥,這是那位部長的公子?”
有人問趙三。
姜紳來前聽說了,這裡一屋子都是京城高官的公子、子侄,最少都是副部級的。
京城的人玩,玩的就是圈子。
圈子分級別和派系。
上層講派系,晚輩們講級別。
副國正部的二代們就是一個圈子,偶而也會帶帶副部。
副部級以下的高官兒子,別人帶他玩,他都不好意思。
你說老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