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啊……
PS:李長樂唱的曲子,是一首古風歌曲,哇卡卡卡卡卡卡卡
070 大出風頭
一曲終了,大家仍陶醉地微昂著頭出神,彷彿那美妙的音樂還在他們的耳邊迴盪。李長樂微笑著站起來向大家行禮,大家終於緩過勁來,頓時嘖嘖讚歎起來,向她投去了驚羨和崇拜的目光。
李長樂笑道:“還要多謝五殿下的簫曲相和。”
拓跋睿看著李長樂,面上泛起一絲陶醉的神情:“我只是略盡綿力罷了。”
“二位不必謙虛,這樣的樂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我們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
“是啊是啊,這鳳頭篌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而李小姐的歌聲唯有崑山玉碎,香蘭泣露,才可以勉強比擬,簡直是太美妙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甚至席上有幾位年輕公子還打算吟詩賦詞來讚美李長樂,李長樂微笑著望向李未央,眼睛裡盡是得意的神情。普通的琴棋詩畫,尋常的大家千金都會,沒什麼稀奇的,這半個月來,她費盡苦心向入府唱戲的匠人林姑學習鳳頭篌,為了練習廢寢忘食,就是為了在這種場合一鳴驚人!
李未央和李長樂對視的瞬間,唇畔浮現起一個可愛的笑容。
李長樂沒看到預期中的氣急敗壞和自慚形穢,不由皺起眉頭,剛要說話,冷不防永寧公主的聲音像一柄烏黑冰冷的刀子一樣戳進了這歡樂的氣氛:“我當是誰,原來是日前才被皇上寬恕的李丞相之女,有罪之女不閉門思過,竟然到處招搖往來,不知檢點!”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神情都變了,永寧公主雖然經歷喪夫之痛,但性格一向都算溫和,從未聽過她這樣嚴苛地說話。
永寧冷哼一聲:“李家大小姐如此善於彈奏,練習的時日肯定不少吧。把全部的時間用在這裡,沒有時間學義理體民情,難怪出的主意把國家和百姓都給禍害了。”
眾人嚇得鴉雀無聲,李長樂則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瓢涼水,臉“刷”的一下綠了。
五皇子見佳人受委屈,連忙道:“李小姐不過是閨閣千金,能夠為天下百姓計實在難得,父皇已經答應不怪罪了。”
永安公主冷笑一聲:“父皇本就寬和,原諒了她也不代表她真正無辜,李小姐年紀小不懂規矩也就罷了,怎的李夫人也不教會她禮義廉恥。”
李蕭然身為丞相,大夫人走到哪裡都是光彩無限,她還從來不曾受到過這樣的羞辱,頓時啞然,幾乎說不出話來。
拓跋睿不滿:“皇姐,唱歌彈曲而已,怎的關乎禮義廉恥!”
永寧公主的眼睛裡湧現出一絲怨憤:“什麼長相思,勿相忘!這等淫詞豔曲,她堂堂一個丞相千金居然也敢唱!分明招蜂引蝶,不顧廉恥!”
李長樂連忙道:“公主,這曲子只是借景言情而已,剛才其他幾位小姐一展歌喉的時候也有類似的曲子……”
永寧的目光越發冷酷:“你竟敢與我狡辯!”
李長樂委屈的要死,剛才唱曲子的嚴小姐也嚇得噤聲,她剛剛分明唱了一首“花開堪折直須折”的曲子,本朝雖有男女大防,但在這樣當眾的場合卻是不避嫌的,當初永寧公主的四妹柔馨公主還曾特地寫了一首情詩給未來的駙馬錶示求愛之意。若是按照公主的說法,豈不是也變成了淫詞豔曲?嚴小姐偷偷瞧了一眼公主,卻發現她的怒氣只是針對李長樂,不免詫異。
李長樂叫苦不迭:“不敢。”
大夫人連忙道:“長樂不是有心冒犯公主,還望公主恕罪!”
拓跋玉嘆息了一聲,李長樂實在是太不小心了。他的母親張德妃曾經向他提起,永寧公主與駙馬感情十分要好,他們二人曾經聽聞一名匠人彈奏西域的一種名叫鳳頭篌的樂器,十分喜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