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將由戴林梅莉爾公主全權接待!”
“哦?勞恩斯國王不參加?你認為這裡面有什麼意思?”
瓦得魯一奇,因為按照慣例,這宮廷外交宴會的主持應該是國王或者是宰相一類的實權人物來擔當的,一個公主身份的女子來主持似乎有點不符合法統。
“恐怕是勞恩斯想讓各國接受戴林梅莉爾公主掌權文德里克王國的一種形式,其實這都在我們預料之中的事情。”
說完,奈卡德男爵就附著瓦得魯的耳朵輕聲地說了句,聽得公爵連連點頭。
從梅茲科勒爾大主教的房間出來後,娜其婭就難受得要命。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苦苦哀求下,那位梅茲科勒爾大主教都始終不開口去解釋自己的真實身份,只是一再要求她不許離開王宮,而且等候國際會議結束後直接回聖魯克斯,其態度之堅決,讓娜其婭有了一絲絕望。
想到秦新對自己的態度,想到周圍人那種欲言又止的眼光,她始終覺得自己被人隔絕在越來越多的真實之外。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為自己而活著,她認為自己不過是生活在某種特定安排下的人,看似自由,其實完全都無法按照自己的意願而生活,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意思呢?
心口又疼了起來,這是這段時間莫名其妙發生的身體變化,就在幾天前,這樣的感覺幾乎每天都會發生好幾次,也曾經偷偷在沐浴的時候看過自己的心口面板,並未發現什麼特殊的現象,可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心臟邊蠢蠢欲動,開始以為是自己太緊張了,嘗試進入冥思修行狀態來安定心神,也每當執行起全身精神力的時候心下就越是疼痛,到後來自己根本不敢執行任何光明神聖魔法了。
難道我被神都拋棄了嗎?娜其婭流出了淚,看見一隊隊表情冷漠的禁衛軍從身邊走過,她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原來離自己這麼遠,或許自己從來就沒有真實去體驗過這個世界和真正的生活,如果一些身世真相註定這輩子都無法知曉,那又有什麼意義繼續保持這樣的生活呢?
娜其婭抹去眼淚,回到寢室,發現雯娜還沒回來,就趕緊收拾了一些東西,偷偷地朝王宮大門走去。
走在大街上,娜其婭發現並沒有什麼人刻意注意自己,膽子也大了點,一把將面紗和祭司帽扔掉,露出一頭長長的銀色頭髮,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終於真正屬於自己了,放鬆心情往城東門走去,她要離開所有人,去自己生活。
露出真容和銀髮的娜其婭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一片片驚異的目光來到城門,一直看見對面薩森河上的渡口碼頭和船隻,才放心地回了下頭,突然發現不少進出城門的人都對自己的特殊顏色頭髮投來的異樣眼光,臉就紅了,趕緊加快腳步朝碼頭走去。
船隻還在河對岸接人,娜其婭只要暫時坐在碼頭的長椅邊,拿出包裹裡的宮廷蛋糕充飢,一邊無聊地四下打望。
從東岸上船的人群裡面站著一男一女,身上都罩著寬大的外袍,只是那女的因為袍內穿著寬大的長裙,所以紅色的裙襬還是暴露了不少出來。
“老姐,為什麼我們還要等啊,那個梅茲科勒爾大主教已經到了賴斯特城王宮,不如今天晚上直接殺進去,一口氣解決了吧?”戈萊亞偷偷摸了下隱藏在外袍下的劍,對著身邊的拉茹爾低聲抱怨到。
“你就知道打打殺殺,現在城裡剛亂過,戒備那麼嚴,而且那個梅茲科勒爾魔法修為極高,難說他有沒有發現我們潛伏的地方,今天我們進城就是要觀察城裡的反應,什麼時候行動要由洛菲閣下說了算。”
拉茹爾捏了一下這個從小被自己帶大而認自己是姐姐、但其實是侄子的戈萊亞,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已經感覺到那個黑暗神使菲列斯將軍在注意自己和戈萊亞了。她一直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的哥哥、帝國皇帝索萊恩會突然做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