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很輕,很細,卻斬釘截鐵,不容他人半分質疑!
這種執著的回答讓東陵烈琰潭眸皆是震驚,眼中閃過心虛,
顫抖的大掌棒住她滑膩的俏臉,再問:“如果等不到呢?”
圓圓幾乎沒有猶豫半分,依然執著地回答:“我還會等,因為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捨得不見,
我定是窮極一生都永遠找不到你,只有等你回來,就算等到頭髮花白,就算等到老死,
起碼,還有一個信念能讓我執著的等下去!”
她目光澄澈,滿是淚霧,那通透的黑瞳裡卻盛滿執著的信念。
東陵烈琰心頭皆有百緒橫生,緩緩的,將淺淺的吻落在她的眉心,緊擁著她不放。
夜風漸寒,心卻暖的。
圓圓抱緊他的腰身,沒有言語,這種淺而淡的吻卻讓她感受到東陵烈琰前所未有的心疼與懊悔。
驀地,她驚呼一聲,才發現自己竟被他攔腰抱起,想說什麼卻被對方佔據了唇舌,
她雙手圈抱住他的脖頸,羞澀的回應著,俏顏嫣紅,如朵豔麗傾城的牡丹。
到草屋時他轉身用背低開屋門,然後提腳踢上,與外面的簫冷隔絕。
不比以往的相敬如賓,也不僅僅只是淺淺淡淡的唇舌勾纏,今晚的東陵烈琰似一團火烈,
執意地想將對方燃燒匿盡,熱切羞人的吻一點點地落下,微涼的手掌在她腰間的繫結處拉扯著,
微喘與她的低吟相融,惹得圓圓一陣面紅耳臊,卻坦然接納,有害怕,有懵懂,有茫然,
卻依然把自己全然交給他。
衣衫褪盡,精壯瘦薄的身子緊貼上身下纖細如柳,膚白如玉,滑如凝脂的肌膚。
下身是厚厚的白熊裘絨大衣,露出的四肢相纏,十指緊扣!
層疊的身體如蛇如鶴,濃濃的情…欲昭然若掀。
承受與接納的感覺微妙,融為一體時,鮮明的痛遍佈全身,
霎時,圓圓忍不住鳴哭起來:“疼,好……唔唔!”
驀地,嗚呼的聲音被他全數淹沒,胸前的柔軟緊貼對方剛硬的胸膛,形成一副旖旎曖昧的春圖。
東陵烈琰同樣忍著初次結…歡的痛,清逸絕美的輪廓因為痛與快樂相融而變得扭曲,
不敢擅動一分,用迫切心疼的吻安撫著,將她拉起抱坐在身上,邊吻著,
然後伸手撫著她纖薄得可憐的玉背。
這種親密相融帶來的痛讓圓圓全身都泛起了一陣嫣紅色,純美而誘惑,
如瀑烏絲散落於背,飄逸柔亮,泛著動人的光澤。
一番窒息的索取和安撫後,
東陵烈琰僵著下身,感覺有滑膩的溫熱在彼此相融的位置汩汩流出,
他忍不住再進一分,撕烈的痛更加鮮明,
圓圓咬牙,秀致的眉梢皺得更緊,忍不住攀緊他的肩膀,
張口咬住,便聽到東陵烈琰更濃重的低喘,似快樂,似痛苦,還有壓抑,
漸漸地,也不知是哪一方受不了這種僵持不前的程序,
大膽地一分一入,痛意遍佈,如同樹根被人強行剝離,痛得難言以表。
“圓圓,圓圓……”
東陵烈琰邊吻邊忘情地吻著她,從紅唇到耳根,再到她胸前的酥軟,
下身的僵持折磨得他夠嗆,下一刻,他忍不住將她的一隻玉腿勾在自己的肩膀,
另一隻纏住自己的纏身露在白熊裘絨外,接下來深入淺入的動作如同本能,
折磨得她痛嗚淺泣,這樣陌生的東陵烈琰讓她害怕,
然而與此同時心間卻被快樂填滿,讓她幸福得掉淚,迷糊恍惚間,
她只有拋開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