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媛媛趕緊低下頭,遲疑一會兒,啟言:“北瀾的氣候偏寒,皇上既然身體欠恙,應當休息才是。”
“你也會關心朕身體欠不欠恙嗎?哼!朕以為,你書圓圓的的心是鐵打的,
是泥雕的,永遠不會在意朕一分一毫,就像你三年前留下一信,瀟灑地憑空消失一樣。”
東陵烈琰咬牙負氣,言辭刻薄,難掩埋怨。
然而此時,他卻恨不得將眼前的女子狠抱入懷,一飽苦思。
聽出他的埋怨和責備,莫媛媛蹙眉道:“皇上,民女的想法早在三年前那封信箋裡言明道清,
即使皇上已經尋得民女,民女此時的想法一如既往,從未變過。”
“你——咳咳……”東陵烈琰被她言辭一激,即刻有一股寒氣入侵心脈,
讓他臉色大變,不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