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她的胳膊檢視。
歐陽笑心忙按住他的大手,沒好氣道:“王爺,讓你別亂動你還亂動!你養好你自己的傷就行了,我那點小傷根本上不了檯面,御醫早就幫我處理過,你不用瞎操心了!”
你可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能不為你驚心嗎?皇甫辰曜面色不悅地瞪了她一眼,頓了頓,又憂心地問道,“你身上的軟筋散解了沒?”
“王爺,你受傷的不是腦子吧?”歐陽笑心忍不住地翻了個白眼,“我軟筋散要是沒有解,我能活動自如麼我?”
“呃,說的也是。”皇甫辰曜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隨即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邊挪了挪,非要讓她緊緊貼著自己才滿意。
“王爺,夜已經很深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歐陽笑心掩嘴打了個呵欠,一臉的疲乏倦怠之色。折騰了一整個下午,又是逛街,又是騎馬,又是被他強行索歡,還遇上那麼多黑衣殺手,此刻她還真的累得一動也不想動。
“恩,好好睡吧。”皇甫辰曜湊過臉去吻了吻她的小嘴,本來還有些事想問問她的,可看她這麼累又捨不得擾她休息,還是明天再問她好了。“女人,以後每晚都要與我同床共枕,記住了!”
他強勢地說罷,又吻了吻她的臉頰,而後抬起一條腿壓在她的雙腿上,盯著她的睡顏凝眸細細地看著,直到精神支援不住了才沉沉地昏睡過去。
“真討厭!”歐陽笑心不耐地嘟囔一聲,伸手將他那條修長有力的腿移了開,又用力掰開他緊緊攬住自己身腰的打手。喘了口氣,這才轉過身,背對著他閉眼入睡。
翌日。
歐陽笑心醒來的時候,皇甫辰曜依舊昏睡著。又氣又無奈地扒開他不知什麼時候再次摟住自己腰肢的手和壓在自己身上的大腿,而後動作小心地起身下了床。
“心兒,你醒了?”室內陡然出現的清冽嗓音險些嚇了她一跳。
歐陽笑心循聲望去,就見皇甫胤軒安安靜靜地坐在桌邊。白衣勝雪,發似流泉,那嫻靜淡雅的姿態,彷彿一彎臨水新月,清到了極致,秀到了極致,也靈動雋逸到了極致。
不過,他似乎有清減瘦削了不少!這才多久沒見了呢?
片刻的愣神過後,她迅速斂起所有複雜的心緒,淡淡地問道:“皇叔,你怎麼來了?”
再次聽到‘皇叔’兩個字,皇甫胤軒心狠狠一疼,那一雙輕靈如月的眼眸瞬間變得有些深,還有些沉,彷彿沉澱了千年的悲痛與憂傷。
只一會兒,他又揚起唇角,傾城一笑,道:“聽說小曜又遇上了殺手,而且受傷不輕,我心下擔憂,又怎能不來看看小曜呢!”
“原來如此。”歐陽笑心垂下眼簾,迅速掩去眸底的黯然。
胤軒根本就不喜歡她,為何還要傻傻地希望他會是特意來看她的呢?
“皇叔,你放心好了,王爺並無性命之憂,身上的傷只需好生休養調理半個月便可以痊癒了。”
“哦,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皇甫胤軒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笑得有些虛無縹緲。絕色的容顏寧靜清雅,波瀾不起。“心兒,那我先走了。還有,不要告訴小曜,我來看過他。”
“這是為何?”歐陽笑心不解。
“小曜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我剛不久得到福管家傳來的這個訊息,這就說明小曜不想讓我知道他出了事。”皇甫胤軒語氣清清淡淡的,傾城絕世的溫潤雙眸也蒙上了一層深深地憂鬱和哀傷,寂寞如雪。“小曜定是不想我再為他擔心,所以才不希望我知道這事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只有裝作不知道好了。心兒,小曜以後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
說罷,他站起身來,隱約間腳步似乎踉蹌了下。
“皇叔,我送你一程!”歐陽笑心不由自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