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後不能喚你的名字,我稱呼你……娘子。好不好?”他低頭看我,笑吟吟地。
“啊……啊……”我感覺臉在發燒,只好伸手,裝作撩動鬢邊頭髮地樣子,攏住半邊的臉,一邊回答,“好,很好……”聲音越來越弱。
“娘子……”他叫。柔情似水。
“啊?……嗯。”我毛髮悚然。
“我們安寢吧。”
“啊好。”
習慣主義害死人。回答完了之後才察覺自己叫了什麼,頓時差點從床上彈起來,深宵卻伸手,按住我肩頭:“娘子你累了,我來替你寬衣。”
這時侯不是再扭捏作態的時候了,我霍地起身。慌忙叫:“不。不要!”
雙手一推,將他推開。
“娘子。”他叫一聲。皺眉看我,“你怎麼了?”
“你……你要幹什麼?”我問。
“你我今日大婚之後,自然就是夫妻了,做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啊。”他疑惑不解地看我。
“可是,可是……”我雙手抱著胳膊,想了想還是說,“我……我累了,我們今日不要了好不好?”臉好像被火烤一樣,真難受。
“為什麼?”深宵上前,望著我:“難道……你……”
“我沒有!”
“我都沒有說什麼……”
“深宵,我們別……”
“你怕啊?”他打量我,眼睛亮亮的。
“有一點。”我不自在地回答。“放心吧,”他笑語嫣然,隨即聲音低低地說,“雖然我也沒什麼經驗,不過,我自宮裡看了許多的書冊,明白很多的事情了,我不會弄疼你的,我儘量,你不要怕了好不好。”他誠懇地看著我。我感覺這幅語氣,就好像在菜市場討價還價。只是這推銷地技能……好似不太合格。
“你饒了我吧。”我毛髮倒豎之餘無奈,面對他這樣的青澀生手,純情少年,說起那種事情還嚴肅如討論學業似的,我直覺想向老鼠洞裡鑽。
“我不要嘛,”他有點不依,上來挨住我,頭一低,在我耳邊低低地說:“娘子,我盼這一天盼了好久了,好不容易大婚了,你就許我了好不好,好不好?”
啊,他居然一計不成,又用一計,居然向我撒嬌了。
我要穩住,一定要穩住。
桌面上燈花一跳,“啪”的一聲。
我嚇了一跳。他伸手拍我的肩。
“夜深了呢,你聽,外面都沒有聲音了。”他說。
“是,是啊,我也有些困了。”我頭疼萬分。
“那就睡吧?”他的聲音很好聽的,好像在誘惑我犯錯誤。
“睡覺自然是好的,但是……”
“他們對我說過……說那種事情會很舒服的。”他的聲音,曖昧非常,吐氣在我地耳根上,害我一時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誰,誰跟你說的?”我身不由己地問。這是誰教壞小孩啊。
“那些朝中大臣的子弟,他們像我這般大小,早就經驗豐富了……可是我對別人都沒有興趣。”他捱過來,臉擦在我的臉頰上。
我向後仰了仰身子,強打精神問:“那……那你對誰有興趣?”
本意是想他對誰有興趣地話,我就大力推銷他去誰那裡,當時意亂之際,哪裡會想到那麼多,哪裡會神智清明地分辨出來,他有興趣的那個人,是我?
真是自投羅網。
果然,深宵聽了我這句話,似乎很是激動,輕笑一聲,卻不回答。
我感覺自己在作繭自縛,他好似快要壓到我的身上來了,方才為了躲他,仰了仰頭,身子也隨之向後,現在他壓在我身前,我動彈不得。
驀地他伸出雙臂,自我雙肩側直接壓下去,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