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了。您還去別的人家嗎?
今天就是專程來找你們的,不去別的家了,只是,神仙也喜歡聽年輕女人的聲音,我說的不是"jiao chuang",就是說話的聲音,別想歪了。
沒想歪,我知道。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想歪了嗎?
我是說咱們都沒想歪。
哦…那你先慢慢的想你的罪過去吧,我聽聽你閨女都犯過什麼罪。
穆文靜聽了陽子和她媽媽這段談話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害怕了,只是她覺得媽媽一口一個神仙的叫著的這個人未必就是真正的魚人,聽著說話也太不著調了,媽媽還一五一十的和她說真是嚇傻了,這裡隔著樓頂就是三層樓,會點手段的賊不就能從樓頂下到這裡呀。可就算他不是魚人,他也是個能從樓頂下到這裡的賊,也有些手段,她和媽媽兩個人他也是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陽子見她遲遲不說話也猜到她是在懷疑他是不是魚人,就問道:這個年輕的女人,你怎麼就不說話呀。難道你從小到大就沒犯過什麼類似你媽媽的罪過嗎?
沒有。
你這孩子不招魚人哥哥待見,我說了一句話,你就回答了兩個字,我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慢。我要生氣了,我得懲罰一下你。
穆文靜心想我就看看他要怎麼懲罰我。如果他不是魚人,那他來就是存心來搞這個惡作劇的。絕對不是來要人性命的,如果是魚人就認倒黴。她說:你要怎麼懲罰?
母親趕緊求情,神仙大哥哥,不,她趕緊抽兩下自己的嘴巴,看我這嘴,神仙大大的神仙,這孩子還是年輕不會說話您把該罰她的罰在我身上吧,她還有身孕。
該罰她的罰在你身上,你以為我這裡是放高利貸的呀,老子還不了的兒子還,兒子還不了的老子還,在我這裡沒有這樣的章程,還有身孕,有身孕的的女人更該懂規矩了。
陽子心想你個小潑婦,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不拿哥哥當盤菜了,我雖說沒和你端魚人的架子,但是你不可以不拿哥哥當天使呀。
陽子雙手一拍窗臺竄了出去,他現在要想倒掛在天花板上已經不用非要找個燈用腳掛著或是夾著了,他的已經雙腳已經可以像蒼蠅的腳一樣牢牢的抓在天花板上了。
他也納悶他的本事好像是隻要心裡想怎樣就能怎樣,就是隨心所欲的那種感覺,只要是心裡想到就能做到,這也是一件很讓人苦惱的事情,對於他來說這世間就沒有了值得他付出努力的汗水才能爭得的東西嗎?
陽子哪裡知道,最初在魚的肚子裡受的煎熬,已經付出了能付出的所有努力,也吃盡了一切苦頭,不知多少人綁在一起幾生幾世也不可能從那樣的鍛造中努力的活下來。只要是活下來了,堅持到了這一步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陽子倒掛在天花板上,揪著穆文靜的頭髮把她扔到窗戶外面去,老女人嚇得在裡面喊,少女人在外面叫,陽子扔出他的硬幣,在穆文靜快要落到地上的時候把她抓住,揪著她的頭髮飛回到樓上,穆文靜被扔在地板上。
陽子依然坐在他的“神龕”裡面,又把窗簾拉攏了。
那母女倆在地板上抱頭痛哭。
有什麼好哭的,好了,一會兒我讓你們哭的時候再哭。
那母女倆一聽陽子這話還真就不哭了。
你覺得我對你的懲罰不過分吧。
穆文靜所有的傲慢都在剛才往下掉時隨著尖叫喊出去了,雖然不哭了但話音裡還有哭腔,不過分不過分。
對呀,別什麼都不信,你覺得我不和你們擺神的架子就不是神了嗎?我只是一個比較平易近人的神,不要把別人的平易近人當成是可以隨意對待。神可以沒有架子,但沒有架子你也不能不拿他當神。
我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