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航,你不能這樣!”柴田久子喊了一聲,宋逸航的話意味著陳家的生意將遭到毀滅性的打擊,這點她比誰都清楚。
宋逸航看著急得直掉眼淚的柴田久子,眼裡沒有一絲溫度說:“久子,這種蠢事你再做一次就立即回美國去,我不可能無限度地容忍你,這些年你應該明白你做的那些事我是看在誰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計較的!”
柴田久子哭出了聲兒:“逸航,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把代良牽扯進來,你放過他吧。”
陳代良雖然相信宋逸航在商圈的能力但卻仍是不服軟:“久子,我承認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今天我做的事都是自己樂意的,與你無關也不用你為我求情。宋逸航他就是被這個賤女人給迷昏了頭,這麼個下等貨色他玩不了多長時間的。我家的商場大不了不開了,出了國照樣能東山再起哪兒都能賺錢,讓他儘管放馬過來!”
宋逸航怒極反笑:“陳代良,我說不許再侮辱良琴你當耳旁風是不是?我倒是希望你趕緊回家和你家裡人收拾鋪蓋滾出國去,到時你們全家人的命都握在我手裡,中東地區的追殺令相信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這下陳代良終於是不再喊叫了,他當然知道追殺令意味著什麼,記得曾經有一個美國記者因為褻、瀆《古蘭經》而被某國精神領袖下了追殺令,美國政府當即對這個記者採取安全屋保護方式,24小時保鏢跟隨,甚至為他更換身份改頭換面,但就是這樣保護了八年,這個記者最後仍是被暗殺了。
因為長年在國外他也聽說過一些事,有人說宋家這些年在中東地區苦心經營根基深得很,無論是與伊斯蘭國家的首腦還是阿拉伯國家的皇室都有著密不可分的利益關係,當然那時大家也認為這都是傳說,是道聽途說沒人當真。
但今天宋逸航能說出這番話,那就足以代表那些傳聞的真實性了,而自己和家人到了國外除了有些錢再沒其他能量,到時不用說追殺令,宋逸航就是出錢隨便找幾個幫派裡的亡命徒都能讓他們全家死得不明不白!
記得久子也曾說過宋逸航的性格莫測,絕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溫和有禮,現在他看著對面摟著許良琴低聲安撫臉卻看向自己的宋逸航,這才發現他擁有一雙多麼陰鬱冰冷的眼,而自己卻從未發現過這一點。
“逸航,我……”終於陳代良艱難地開了口卻說不下去了,他想求饒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這種處於弱勢的地位是他從沒經歷過的。
“你可別求饒,良琴還沒去過中東,我正好帶她出去玩玩兒。”宋逸航說著漫不經心地喝了口茶水。
許良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目光落在瞭如喪考妣的陳代良身上,她是不知道宋逸航到底是不是真有那麼大本事,但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自己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誇張了,更不想弄出人命官司。
“宋逸航,我看還是算了吧,大家不過是吵幾句嘴不用上綱上線的。”許良琴搖了搖宋逸航的手說。
“代良,良琴可為你們全家求情呢,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宋逸航轉過頭去看許良琴臉上又恢復了笑容。
陳代良一腦門子的汗:“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照做就是。”
“這樣吧,我替良琴開個條件,你家商場在你名下的股份分給良琴一半就好。”
“行。”錢能解決就好,但陳代良答應的同時也有點心疼,一半股份啊!不過再一想既然給了股份那宋逸航就不會搞跨自家生意了,這樣感覺又安慰許多。
許良琴趕緊拽了下宋逸航的衣服:“這不好吧。”
跟搶劫似的。
“傻子,你不要他才更擔心呢,他家商場規模不大不值什麼錢的。”宋逸航讓許良琴安心。
“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不值什麼錢,那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