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謬讚了。”卻在一低身的同時,眼尾本能的掃過這道視線的來源處。
原來是夜夢淵!此時的他嘴角噙著一道譏笑,正排隊在百官的隊伍後面,似乎注意到了夜汐月的目光,撇了撇嘴。
這道譏笑,是在笑自己其實啥也不會嗎?
夜汐月一口氣梗在那裡,上不去下不來,難受得緊。
“母后您可別誇她,本王的王妃,這些會不會都不重要的。”楚凌天淡淡的說道,嘴角帶著一道壞壞的笑容:“最重要的,還是早日為本王開枝散葉才是正理。”
夜汐月一愣,這楚凌天在說什麼,開枝散葉,他們兩個人至今還沒有圓房好吧,如今他如此說,這不是敗壞她的名義嗎?
不對!在世人的眼中,她原本就是他的王妃,早就沒有那所謂的名義了。
皇后娘娘也是一怔,臉上的笑容僵在那裡。
“哈哈哈,好好好!還是天兒說得好啊!”
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聖上,突然大笑著說道,從龍椅上站起:“這女人無才便是德,其它的什麼都是虛的,帝姬還是早日為天兒誕下世子,這才是最重要的。”
夜汐月的頭上一排烏鴉飛過,心裡在破口大罵,難不成當真拿她當作生育的工具了?
表面上卻是一臉的嬌羞,扭捏著說道:“母后……帝姬,帝姬……”
皇后娘娘此時才回神,忙捂嘴輕咳一聲:“這天兒成親,也有兩個月了吧?也不知道有了好訊息沒有?可曾請過脈?”
皇家有初一十五請平安脈的例行太醫,其實說是平安脈,實則自然是探查後宮的嬪妃是不是有懷上龍胎的。這王爺府上,自然也有專門的請平安脈的太醫,所以皇后娘娘才有如此一說。
“回稟母后,有請太醫看過。”
夜汐月急忙趕在楚凌天的前面說道,生怕這楚凌天再說出別的驚人之舉:“只是近日帝姬身體微恙,是以湯藥倒是沒有斷過。”
“這事本王倒是也有聽說。”楚煜風的話從另一側傳來。
眾人回頭一看,只見襄陽王正徐徐的從另外一側走過來,他的身邊跟著的,居然是一臉溫文爾雅笑容的冷君澈。
二人來到聖上和皇后的面前見禮,禮畢之後,楚煜風一扭頭,望著夜汐月的眼裡,飛快的閃過一道莫名的思緒:“本王可是聽說,趙王妃身體抱恙,正在由太醫連續請脈,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如何?”
“哦,帝姬你的身體有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后娘娘的笑容一收,急忙向著夜汐月問道。
夜汐月往前兩步,看了看周圍一雙雙看好戲的神情,尤其是那在人群中的席丞相,更是一臉陰毒的望著她。
恐怕就連這所謂的母后,對名醫頻繁出入王府,也是早有耳聞吧?如今居然一個個都露出看好戲的神情,不就是想看自己出糗嗎?
好,既然你們想看好戲,那我夜汐月就把這水再攪渾些,到時候,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笑到最後!
“母后,帝姬近來身體不適,加上昨兒個王府裡也外放了一批年紀略大的姨娘侍妾之流,所以。”
夜汐月說著,雙膝緩緩跪了下去:“帝姬想請母后做主,為我家王爺多挑選幾名側妃姨娘,也好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繼承香火。”
夜汐月說著,便雙手著地,直接拜伏了下去。
這話一出,各方反應不一。
原本打算狠狠參上夜汐月一本的席丞相一臉的陰沉,望著她的眼神裡帶著一抹深思。其餘的眾人也是臉色各一,心中的各種小算盤不斷。
反倒是楚凌天,那原本帶笑的臉龐沒有了笑容,板著的臉龐上,眼底掀起了一道狂風駭浪般旋風,卻又死死的忍住,沒有當場發作。
就連原本看好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