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如此冷淡,難道是因為他不喜歡自己跟月堇言在一起?對了還有三姐姐,好像也不怎麼喜歡她吧。
思及此處,詩雅小腦袋想了又想,終於鼓起勇氣喚了藏在一旁的宮婢帶月堇言回了福德宮。
三姐姐在禁足定然很悶吧,應該去好好陪陪她才對。
靖王府,玉珏正威逼利誘地哄著蘇芮格吃牛骨,自從給她每日準備了豬尾巴後,她就再也不吃別的了,以至於現在走路竟然一瘸一瘸地,本想著讓她吃點牛骨好好補補卻不想竟碰了個大釘子。
“正所謂以形補形,你既然腿疼就得吃點牛骨。”玉珏捏著那塊黑乎乎的牛骨已經將近一個時辰了,兩隻手指都沾染了黑色,卻還煞費苦心地哄著騙著。
蘇芮格歪坐在桌上,撇過頭去一哼,你不是說自己不舉嗎,那你先該吃點牛鞭補補啊,也好驗證驗證以形補形是不是真的!
玉珏當然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不過看那樣子也知道她定然是不願意的,終於耐性不再,手指一鬆牛骨掉到桌子上,似自言自語:“本王也覺得這牛骨不好吃,不過若是加上點解藥是不是味道會好一些。”
解藥?蘇芮格耳朵一豎,自從著了他的道,她每三天都得吃一次解藥不然就會毒發身亡。這個黑心黑肺的傢伙,居然把牛骨提升到生命危險的高度!可惡!
豬尾誠可貴,牛骨價更高,若為解藥故,二者皆可拋!
啊嗚一聲,蘇芮格苦兮兮地叼過那黑乎乎的牛骨,皺著眉頭皺著臉,皺著鼻子皺著心啃將起來。
玉珏唇角得逞的笑意揚起,便聽得暮風隔門稟報道:“啟稟王爺,詩婉公主化妝為宮女硬闖宮門,被皇上禁足一月。”
暮風言語簡潔,實則事實並非如此,詩婉偶遇德妃後謊稱回宮,實則轉彎繼續出宮門,被侍衛發現後強行闖宮,而更嚴重的是今日正是宮人會見家人的日子,宮門口多日看到了當朝嫡公主私闖宮門,還在身上掉了一封男子的書信。
詩婉汙了名聲又禁足,恐怕現在還在暗罵德妃多管閒事,而不是看透這一切都是玉凌霜的計謀吧。
“王妃那邊呢?”
“凌霜公子得到訊息後剛剛離開,王妃這會正在休息。”暮風聲音平淡,聽不出任何不妥。
倒是蘇芮格靈機一動,覺得哪裡不對勁兒,月初晴從來都沒有午睡的習慣怎麼會睡覺呢?難道還沒從昨日的驚嚇中好轉過來?
玉珏對月初晴的瞭解還沒到這個程度並未發現任何不妥,只發現了蘇芮格的不妥,以為她又不想吃了,修長手指點了點桌面,小傢伙眼珠子一翻沒好氣地啃了他手指一下才轉過身子繼續啃骨頭。
玉珏被她小嘴巴一拱,手指上觸感溫涼,心裡莫名一緊,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
“王爺,據暗衛探查,西陸國師、西野太子、北戎太子不日抵達帝都,參加兩日後的楚雲山禪會。”
楚雲山屹立幾百年不倒,禪會卻是每十年一次,上次的禪會因為大雍先皇后駕崩而取消,這次的禪會理所當然會受到各方朝聖了。
只是,西陸國師多年未出山,今年卻也來了,看來某人要頭疼了。
玉珏站起身來行到窗邊,夜鷹走了多日,快回來了吧……
此時的夜鷹已經快要崩潰了,好不容易守了三天五夜才在棲霞山捉到了一隻紅毛的火靈犬,又整整耗費了一天一夜才在一處山崖上尋著笛聲找到了赫連崢,不想赫連崢竟然看都未看一眼他送來的火靈犬,只用笛聲嗚嗚咽咽吹出了幾個字音:“左腳可有刀痕。”
夜鷹一怔,索性累極疲極卻沒到笨極的地步,快速翻看了手中火靈犬的左前腳,果然發現了一處極輕的刀痕,他捕捉時可沒有用蠻力,怎麼會有刀痕?
訝異間,只聽笛聲轉過一個低谷隨即高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