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
吳梵神色如常一如既往的不顧他人的厭惡和謾罵走在大街街道中間,不一會來到金蘇城最有名的酒樓,金蘇酒家門口。
金蘇酒家是金蘇城中最高的建築,一共有五層。金蘇酒家是金蘇城建城最初便存在的一家老字號酒樓,絲毫不比吳家或張家的歷史短,每年過往的商戶有些資本都會選擇住在金蘇酒家,在金蘇酒家不僅能嚐到別處吃不到的天昊山特有的野味,就連住宿的條件也是在金蘇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年忙時間,為一間客房大打出手的事也是時常出現。
趙剛是金蘇酒家門口接客的夥計,在金蘇酒家做這活已經有三年之久了。不僅本城的富貴人家都已爛熟與心,就連外來做生意的商客也是從來未漫待過。每日與這些非貴即富的人打交道,趙剛自然的變的眼高與頂,好像比城中其他的百姓高了一等似的。更不用出此刻門口這個竟然準備進來的獵戶摸樣的人了,人未至,味就先到了!那臭味直欲把趙剛衝的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趙剛自然不會給這樣的人什麼好顏色看了。
“去,去,去。睜大你的狗眼看著,這是你能來的地方的?快滾。再不滾,小心小爺打斷你的狗腿。”
吳梵不禁覺得好笑,當年吳家還未遇大難之時來這金蘇酒家。這趙剛如狗一樣跟著吳梵後面一口一個梵少爺的。果然是衣帽壓小人啊!
吳梵自然不會與這種人一般見識,從懷中拿出一錠剛從那著橘黃色衣服女子的家僕身收出來的銀子直接丟給那趙剛道:“速給爺準備盆洗澡水,再給爺去買套體面的衣服,剩下的算打賞你的了。”
趙剛一見這足有十兩的銀元寶臉色馬上一改媚笑著把吳梵領進三樓一間上等房,然後讓其他夥計去燒水,再與掌櫃招呼聲要幫客人購買東西便一溜煙的向店外跑去。
洗完澡,換上趙剛買來的乾淨衣服。吳梵把長長的頭髮簡單紮在頭後面,為了謹防張家的人認出來,吳梵的鬍鬚依然留著。站著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兩年沒看過自己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吳梵在剛看到時連自己也把自己嚇了一跳,這鏡子裡的人真的是自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兩年的變化也太大了,“女大十八變”這句話看來用在男人身上同樣的有效。
整理完後,吳梵來金蘇酒家二樓一張沒人的桌子下坐下並吩咐夥計準備幾個小菜加一壺好酒。
“我靠,那個張玉凡真***不是東西,不就仗著自己的是四層巔峰的高手,玩不起動不動就找人單挑,我***的是受夠了。”
“可不是嘛,少爺。這小子這兩年來越來越囂張。我聽說前幾年那次張家與吳家的比武,這張玉凡被那吳家的天才吳梵打斷的兩腿條腿被扔下了擂臺,聽說當時這吳梵才不過十六。”
“不錯,我也聽說了,也難怪張家那麼忌憚那吳家,要聯合我們朱家對付了。十六歲四層巔峰,就算那些把靈藥當糖丸吃的大家子弟也很少有這速度呀,要是老子有這天賦早就把那張玉凡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了。”
“少爺,消消氣,別和那張玉凡一般見識了,與這種人慪氣氣壞了身體不值得。少爺,我敬你一杯。”
這兩人目無旁人的就在吳梵所坐的桌子不遠的地方你一杯我一杯大聲喧譁著。
原來這兩人便是與張家合夥偷襲我家的朱家的少爺,冷笑著的吳梵眼中閃著殘忍的光芒。
“少爺,小聲點,那張玉凡過來了。”
“張玉凡來了就來了,他算個屁。”這少爺顯然是有點喝高了。
“噓!~少爺小聲點,被他聽到,又要找岔兒了。”
“喲,這不是朱少爺嘛,怎麼這麼好的心情把自己喝醉了啊。”張玉凡不把自己當外人坐到了那朱少爺的身邊,然後指著吳梵那張桌子對手下人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