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頓時覺得失去了力氣,頓坐在床沿上,最後尖叫著怒吼:“你要是真敢,就準備替我收屍!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這樣的家庭只會拖垮咱們家,想想你爸爸的仕途,想想我們家的一切!”
孟靜楷站在門外:“爸爸已經快六十歲了,本來就該讓賢給年輕的人,媽你要是能夠影響爸爸,你必須告訴他,什麼年紀做什麼事,別學年輕人強出頭。還有,媽媽,嵐嵐是嫁給我,不是嫁給我們家。所以,我和嵐嵐的事,我一直認為我沒有必要徵得你們大家的贊同,只要我覺得好,一切都可以。這樣的話,我不希望我再說第三遍,即便是媽媽也一樣。我認為我已經足夠尊重你。所以,如果你不能接受嵐嵐,那麼你將意味著失去我這最後一個還願意跟你溝通的兒子。”
戴琳看著摔門離去的小兒子,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像是老了十歲一樣癱軟床邊。
堅定
孟靜楷不是威脅戴琳,他深知自己的母親,雖然他能理解母親是為了自己有平坦的前途,但是他自認為自己是個純爺們兒,怎麼也不能靠女人那點兒裙帶關係吃軟飯。自己的兩個哥哥已經是最好的證明,如果過日子過成這樣,也真是沒什麼意思的。
喜嵐雖然沒有什麼顯赫的身家,甚至是有汙點的身家,但是孟靜楷不在乎。他自己也乾淨不到哪裡去,於是帶著喜嵐出了大宅的時候,孟老爺子也出門來送。
“爺爺,你回去吧,晚上還是風大。”
孟老爺子點點頭:“你爸爸媽媽那裡儘管放心,明天我帶你爸爸出去一趟,我們孟家人不是忘恩負義見利忘義的,如果真有這嫌貧愛富的東西,我第一個不饒。”
孟靜楷感激爺爺:“謝謝爺爺。”
“你小子可是第一次服軟。當年你出的那檔子事兒也沒少讓你爸爸費心,你媽也急壞了,你爸拼著前途不要才保了你這個忤逆的兒子,對你媽,不要太絕情。”
孟靜楷知道自己做過的那些事,讓自己的父母心有餘悸,可是喜嵐在身邊,他以後不再是一個人,他必須對另一個人負責,所以輕重緩急,他還是有數的:“爺爺,請放心。”
孟老爺子點點頭:“我一大把年紀了,再也沒精力操心什麼,只是你的婚事,我一定讓你自己做主,老大和二子都是這樣才害了他們,每次看著囡囡到我身邊來的模樣,怎麼就讓我想起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老孟家,就指望著你能幸福一點,自由一點。”
孟靜隸和孟靜行都是包辦婚姻的殉葬品,雖然已經是非常開放的年代,但是越是豪門就越是講究個出生,加上他們也都是無所謂的態度,婚姻不甚美滿,即便如此,為了更好地鞏固身份和地位,這些人卻看不穿地依舊樂此不疲。
孟靜楷晚上不再出去了,關掉了手機,洗了澡出來才看見喜嵐在書房磨磨蹭蹭。
“看什麼呢?”他有些不滿意,都這個點了,不應該是在這裡。
喜嵐唔了一聲:“看完就去睡。”
“不行!”孟靜楷大掌一伸搶過厚重的書把手抬得高高的,逗小狗一樣逗弄喜嵐,喜嵐身材已經不算矮,但是孟靜楷卻讓她急的團團轉,看著她著急,他就笑:“讓我看看,什麼東西比我的吸引力還大?”
“呸!”喜嵐瞥著眼:“你是什麼新鮮的玩意兒?”
“喲,越來越膽大了啊,敢跟小爺叫板兒!”
喜嵐最煩他這種口氣,原先覺得像是個穿著人皮的流氓,但是不敢反抗,現在可不一樣了,她知道他不會對自己怎樣,於是越發大膽地仰著小下巴,眼波流轉:“怎麼了?我就敢!”
孟靜楷一下子扔掉書,攔腰將她抱住,按在寬大的書桌上用力親她:“妖精!居然學會勾引人了!”
喜嵐被抓得癢極了,笑得躲來躲去:“討厭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