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殿弟子並且殺了嚴長老的弟子景少秋。”這些話鍾瞻在如虛言宗之前就想好了。
李璟虛面色一黑:“緊緊是這樣嗎?”
鍾瞻略微思考後說道:“除此之外徒兒不知錯在何處?”
“你不僅殺了景少秋那風青鎮周寒舍也是你殺的吧?”
鍾瞻面色變了變,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逆徒,為師在你下山之前就已經告訴你切記不可濫殺無辜。你這樣為了修為而不顧他人性命,總有一天你就會永久的墮落魔道,成為一個弒殺之輩。”
鍾瞻聽著李璟虛的話不再言語,他也深知自己有時過於漠視生命。但這都是為了自己那心中的期盼和使得自己不能動搖的心。但這些話他不能說出,因為這些擔子始終還是要自己揹負的。
“給我去藥峰之後的後山好好的對著虛言宗山思考下自己的罪過之處。”李璟虛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
鍾瞻站起身,走到風清揚身旁到道了一聲:“大師兄。”之後就向著藥峰之後行去。
“師父,你之前不是還是很擔心小師弟嗎?怎麼如今這樣責罵他。”風清揚問道。
“唉,你們小師弟在仙外魔道天賦不凡。剛才我也是感受他已經到了築基初期巔峰的修為,但是你的師弟年少遭遇不順,免不了有走歪路的危險。我這麼做事為他好。”
說完,李璟虛嘆了一口氣。
“師父,前些時日你說師弟有一大難是什麼?”杜月擔憂的問道。
“這個是你師弟在前些時日遇到的一個麻煩,那個時候你們師弟氣息不穩,生命危在旦夕。但是之後卻是氣勢一變,生生擊殺了一個築基後期修士,這其中的玄妙之處我不得而出但也知道你師弟也是在那個時候進階築基初期的。”
“那師父是怎麼知道的。”杜月繼續問道。
李璟虛露出一絲微笑:“你以為你師弟手中那一枚令牌是這麼好用的嗎?不過這令牌也只是能感受你師弟的生命強弱。”
杜月、風清揚聞言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容,原來這李璟虛知曉這一切都是因為鍾瞻手中那一枚虛言令牌。
……
夜晚,鍾瞻跪在了地上望著不遠處那虛言宗山,和宗山之上仙霧繚繞的虛言殿和其他建築心中一陣唏噓。
“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到了築基期了。”說完重重一嘆,因為築基期修為離他心中期盼還是甚遠,這樣一來他倒有些期盼雲少卿快些來到虛言宗了。
忽然,鍾瞻望向了身後處。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之後心中的警惕之心盡去,繼續轉過身不理會身後來之人。
“你知道是我?”聲音出有些好奇。
“嗯,你的氣味我還是能辨別出來的。而且,這藥峰之上其他人也不敢來。”鍾瞻解釋道。
杜月的身影從黑暗中慢慢的閃現,露出了姣好的身段。她輕輕的走上前,把手中的飯菜遞給鍾瞻。
鍾瞻一怔,看向杜月的眼中略顯怪異。
“怎麼了。”杜月被鍾瞻盯得有些臉色發紅。
“沒。”鍾瞻搖了搖頭,他已經築基期了其實已經不用進食而不飢餓了。
“嫌我做的不好吃。”杜月臉上有些不善。
“沒有。”
鍾瞻接過杜月手中的飯菜,吃了起來。雖然不是美味佳餚,但是在外面的時候鍾瞻也時常想起,如今能再次吃上一番,心中五味成雜。
“你也別怪師父,你不在的時候他可是天天唸叨著你。”杜月幽幽的說道。
“嗯,我知道。”鍾瞻點點頭。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