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休的躺上三天。
現在墨亦柳已經醒來這若不是說明自己的法術被破解,就是說明同他已經足足躺了三天之久了。然此刻的他心中也不禁有些後怕,因為他和墨亦柳的關係只是僱主而已,若是方才墨亦柳想要殺了他簡直輕而易舉。
鍾瞻的眼中帶著一絲警惕的看著墨亦柳,這種警惕並不是特地的針對某一個人,而是一種多年的廝殺留下的產物。
“就在不久之前。”墨亦柳看見鍾瞻眼中帶著深深的警惕,心中很是奇怪的產生了一絲不悅,很久之後才淡淡的接著說道,“我看你躺在地上所有就前來看看你有沒有事。”
“嗯。”
鍾瞻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一聲很是輕微的悶哼之聲在鍾瞻的耳畔響起。
“魔禮青?”
鍾瞻突然想到什麼,眼中帶著緊張之色的向著四周看了看。終於他在自己不遠處看到了此時亦是才堪堪甦醒的魔禮青。
“你怎麼樣?”
鍾瞻看著魔禮青眼中透著關切的問道。
“沒事。”
“釋天斷呢?”
“死了。”
“嗯。”
鍾瞻看了一眼躺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釋天斷後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似乎有一個打算在他心中正剛剛萌芽。
魔禮青站起身來,意識已經漸漸恢復的他一眼也看見了墨亦柳,這個時候的他眼中也很是警惕的閃過一絲殺意。
他之前之所以沒有擊殺墨亦柳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會昏迷這麼久,再加上當時的他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去殺一個人——即便這是一個已經沒有反抗昏迷中的人!
“算了。”
鍾瞻自然是注意到了魔禮青眼神中的殺意,輕輕是說了一句阻止了魔禮青的動作。他不殺墨亦柳的原因有很多,其中一個原因和釋天斷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墨亦柳聽著鍾瞻沒有來頭說的話,她不知道就在剛才她逃得了一條性命!
“嗯?”鍾瞻這個時候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想起來在這之前杜月發來一條訊息他還沒有看。
鍾瞻從儲物戒中拿出晶石,靈氣在晶石之上傳過,頓時幾個字就出現在了鍾瞻的腦海之內了。
“字玉山和李靜姝將在三天之後在宛若城的曲家,家主曲嘉年將作為主持之人。”
“砰!”
鍾瞻心中氣急,把手中的晶石往著地上一擲,頓時晶石撞擊在了地上成了四分五裂。
“好一個曲家老匹夫,看我回去之後你怎麼收場。”
“怎麼了?”
這時問話的卻不是魔禮青而是墨亦柳,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此時的墨亦柳和鍾瞻說話沒有了之前的那般隔閡,語氣顯得很是輕柔。
鍾瞻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些,此時的他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氣的衝昏了頭腦。
“沒有什麼事。”
鍾瞻搖搖頭,他並不像把這些事對墨亦柳說,因為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這樣說的必要。
“你之前說的推衍道人甦醒是不是指的就是字玉山。”鍾瞻皺著眉頭問道。
墨亦柳雖然不滿鍾瞻對自己不說出實情,但是此時鐘瞻問話她卻沒有因此沒有回答,她想也沒有想的就說道:“的確。”
“你是不是子啊很早之前就知道字玉山就是千萬年前的推衍道人?”
此時的鐘瞻把之前和現在的松溪聯絡起來,很是容易的就猜到了一些東西。
“是。”墨亦柳點了點頭。
“那麼字玉山把你困在這仙境靈森之內也是因為他知曉了你知道了他的秘密吧,或者說想對李靜姝說一些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