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之女並企圖把她販賣到孔雀城的惡徒。
那引路的青年對其中的頭領行了一個禮,退到一旁,向校尉道:“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的頭領兼大祭司阿斯瑪。他們都是我的族人。”
校尉沉默不語。
那大祭司對青年用異族語言說了幾句,青年翻譯說:“校尉大人,請坐,由於我的族人自從部落消亡後已經混跡各地多年,卻仍舊學不會中原話,就由我做通譯。我是阿斯瑪的兒子阿拉木。”
校尉依言坐下,暗想,真看不出這個還算上清秀的青年竟是那個有一張兇惡面孔的人的兒子,難得是所謂的歹竹出好筍?
阿拉木道:“大祭司想讓我問你幾個問題。”
校尉道:“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回答問題。”
阿拉木道:“我知道,你是想知道你的身世之謎,我們也想幫助你解開這個謎團,然,如果不確定你的身份的話,就不好辦了。”
校尉勉強默許。
阿拉木就詳細地詢問了校尉的年紀、父親及家庭情況。”
那大祭司越聽越激動,最後手臂揮舞著阿扎阿扎怪叫個不停,然,那青年阿拉木只是平靜地翻譯出來,最後道:“校尉大人,大祭司想問你是不是左半邊屁股上有個太陽的紋身啊?”
校尉聽了沉默半晌,道:“如果你說那個同心圓狀胎記的話……”
青年翻譯了過去,那大祭司頓時更加激動了,手舞足蹈,豔若銅鈴,瞪著校尉,最後只撲過來,校尉暗自戒備,那大祭司卻撲到他眼前嘎一下停住,雙腿一軟噗通就跪下了,撕心裂肺地哭號起來,還不停地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肌肉糾結雄壯的胸膛來,還用嘴去咬校尉的衣角,然後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其餘的人也紛紛效仿,紛紛抱大腿,把鼻涕眼淚擦了校尉一腿。
校尉忍著種種不適,用疑惑地眼神質疑地看著青年阿拉木,後者聳聳肩,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最後校尉被這群激動的醜貨給簇擁著往火堆那邊靠近坐下,大祭司對他鄭重地又行了比較全套的大禮,烏拉烏拉地說了一堆。
青年阿拉木翻譯到:“簡單地說,你,就是我們部落失蹤多年的王女,因為你姥姥你母親都已經死了,所以你現在就是我們部落的王了。”
校尉吃了一驚,道:“你們……看出我是女的了?”
青年撓撓臉說:“多明顯啊,這裡除了我之外不都是女的麼。”
校尉更吃了一驚,他看看這一個個奇形怪狀,或者紋身或者獨眼或者陰陽頭的“女人”們……用倭國話的句型說就是——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吧啊喂!
自己已經算是一個極品的另類了,沒想到他們比自己還要極端!
自己只是長得太過富有男人味罷了,面前這幾隻簡直就是男人中的醜男啊!
女人?這也能叫女人麼?連那邊那個號稱自己是男人的清秀男人都比他們像女人吧!
……校尉臉色一變……難道,這就是他們所說話的直接證據麼……自己和他們都是一樣的虎背熊腰力大無窮……
他黑著臉,有點艱難地找到自己的聲音,道:“給我解釋清楚。”他這一句盡顯王霸之氣,在這不大的草叢怪圈之中竟猶如一國之主般主導一切。
名叫阿拉木的青年恭恭敬敬向她轉述了大祭司的對那當年舊事的描述……
當日由大將軍瀨玖派出的滅口小分隊在隊長二虎的帶領下砍韭菜一樣砍了遜亞馬部落,王女鋼金更是被腦袋搬家,而她剛生下不久的下一代王女不翼而飛,連屍體也沒有。
然,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合該遜亞馬部落不該死絕,在被屠城的前兩日不知怎麼的幾個人吃了野鳥就打噴嚏流鼻涕全身發燒,十分之可怖,部落裡的巫醫看過之後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