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上去了。她怕他醒過來,畢竟還沒準備好在床上談離婚的事情,所以,等了一等,才琢磨要怎麼抽身。真的是需要抽身,不能冒險推開他,就只能試圖從上面爬出去。當且喜嘗試著破繭而出的時候,趙葦杭放鬆的身體,卻因為她的不斷蠕動變得僵硬起來。可身下的且喜卻還為被子的一點點剝離不懈努力著,眼看著手就要解放了,剛要撥出口氣,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嚇得她驚撥出聲:“啊!”
趙葦杭沒放開她的手,只是用另一隻手掀開被子,欺身進去,“喊這麼大聲,見鬼了?”他壓住且喜,手很自然的探進她的睡衣,用手背貼著她的肌膚,享受溫滑的觸感,這種若有似無的挑逗,最顯撩撥。且喜由初始的有點驚嚇,到後來不知道為何就被趙葦杭的動作牽去了心神,她沒有多少心機,經常會有最直接的反應,但往往因此,就會對之前的事情顯得慢半拍似的,比如現在。她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說著:“你……”話音卻因為趙葦杭突然把手翻過來,擒住她的豐柔而破碎了,片段的啊呀,和輕輕重重的喘息似乎都像是發出邀請,好像剛剛覺得的不對勁,覺得的難耐,都在他有力的動作中被撫平了。趙葦杭貼住她耳際說道:“省點力氣,一會再喊。”語氣裡面都是濃重的色彩。既然時間還早,她又這麼熱情,錯失這樣的美食美景豈不可惜。
當且喜終於能夠把痠軟的腿,顫顫巍巍的放平,癱倒在趙葦杭的懷裡,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了。對於且喜這樣不喜好運動的人來說,此項運動最是耗時耗力,緩幾天都休息不過來,可氣的是運動發起人不管你身體是否處於疲勞狀態,隨時隨地似乎都能觸動開關。“你不累麼?”看趙葦杭的手還在自己身上逡巡,且喜有些有感而發。
“怎麼,還想?”趙葦杭故意曲解且喜的意思,他也知道她覺得累,所以每次都會輕輕幫她揉捏一陣,當然,也有條件許可的時候讓她更疲憊的先例,這也是對她魅力的讚美,不是麼!
果然,且喜把最後的力氣使出來,推開他,下床,衝進浴室,動作一氣呵成。一邊跑還一邊喊:“快起來收拾,鬍子都扎人了。不早了,一會還得上班呢!”
趙葦杭還是趴在床上,想等且喜從浴室出來才起身,並不睏倦,剛剛的饜足像是強心針一樣,讓他神采奕奕。必須得承認,且喜在這方面對他很有吸引力,這一點他在他們一次見面時就覺察到了。顧且喜並不是很漂亮,但她很女人。所以,對於被送作堆,他也沒有反抗。如果,怎樣都不是那一個,那麼,是哪一個也沒有什麼分別。在這樣的工作環境,家庭是很重要的因素,男人麼,總是成家後的才被視為穩重踏實可靠。
浴室裡的且喜,幾乎是一離開趙葦杭身邊,大腦開始運作就開始懊惱了。不是要離婚麼,怎麼還被佔了便宜,自己怎麼就這麼蠢的無可救藥呢!她草草的沖洗了一下,又衝出來,想把質疑的話一吐為快,趙葦杭竟然還可惡的大剌剌的躺在那裡,一副意得志滿理所應當的樣子。
“趙葦杭,你起來,我有事和你談!”且喜走到衣櫃前,想換好衣服再談,畢竟兩個人都衣衫不整,談那麼嚴肅的話題總覺得不夠正式。
趙葦杭乘著她把浴袍脫下來換衣服的空當,伸出手指,沿她的脊背劃下,又引來她一陣戰慄。他把她拉到懷裡,“你可真敏感。”親了下她的臉頰,他就轉身進浴室了,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完全無視她。
她跟到浴室門口,聽著裡面傳出的水聲,認命的轉回去把衣服穿好。任人魚肉的,就是指自己這樣的吧!她心裡其實並不真的生氣,可以說,一直以來對著趙葦杭,她也沒有多少情緒波動,她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