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抬頭,憂心忡忡,“偵探醬,他沒做什麼吧?”
安室透和赤江那月不約而同地回憶起了那一個剋制顫抖的擁抱,然後由偵探一本正經地再次搖頭否定:“沒有。”
另外兩人的眼神更加凝重了:為什麼偵探的語氣聽上去還很遺憾啊?你到底在期待什麼!
為了防止他們繼續追問這個,赤江那月鎮定自若地選擇了轉移話題:“萩原君是來喊我們過去的吧,現在不走嗎?”
“所以說喊我的名字就行了啦。”萩原倒也順了赤江那月的心思沒有追究,他思考了一會兒,簡單易懂地總結了另一邊目前最重要的事態進展,“辻正造死了。”
安室透的表情詫異:“我們才離開了半個小時不到吧?”
“是啊,但是辻正造的死亡時間粗略判斷,也差不多是今天早上了。”萩原無奈,“我們那個時候都還沒來京都呢。”
從萩原口中,一直待在這邊的兩人補上了他們錯過的那部分資訊量。
他們三人趕到木屋之前,柯南和服部其實已經差不多取證結束了,前者還仗著小孩的身份從大小姐口中套了不少資訊,尤其重要的就是之前對方脫口而出的那句……十年前的棺柩裡就沒有屍骨。
只是大小姐的唇色慘白,看上去搖搖欲墜——突然發現十年前去世的母親屍骨其實一直在自己經常來探望的雕像體內,會這樣也完全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所以柯南和服部都默契地決定暫時讓大小姐休息一下。
等萩原他們到了,一大一小兩名偵探也就趁孩子們不在,說出了十年前殘酷的真相:辻百合的媽媽並不是警方和大多數人所認為的自殺,而是被辻正造殺害的!
想得出這個結論幾乎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只因為那位夫人‘自殺’時,這座莊園裡就只有他們一家三口,此外連一個傭人都不存在。
而且任何人在看見這具骨架時都可以得出那位夫人是被殺害的事實,辻正造明明是第一個也是和屍體接觸最多的人,這個案件最後卻判為了自殺。
這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辻正造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買通了中間所有關節的人,推動著急匆匆地讓案件塵埃落定,抹消自己的嫌疑。
幾乎確定辻正造就是兇手後,一行人就趕去了主宅和孩子們匯合,想去找到這個時候應該在臥
() 室睡覺的莊園主人。
先一步趕來的孩子們語無倫次,沒辦法把目的完整清晰地闡述出來,所以管家此前一直有些迷茫,只知道他們似乎想找辻正造,還是等大人們過來後謹慎講了一下發生了點意外的事情,管家才帶著他們來到了辻正造的臥室外。
然而,無論管家如何敲門,裡面的人都沒有傳出應答聲。
門推開後就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的發展了——辻正造居然在自己的房間裡上/吊/自/殺了。
“不過我來之前也和小陣平一起檢查過了,那不是自殺。”萩原比劃了一下,他們三人現在正走向其他人聚集的臥室,“耳根沒有擦傷痕跡,勒痕也明顯是往後而不是向上的。”
如果是上吊,脖子上的勒痕基本都是傾斜向上的,被勒死的則大多是平著的勒痕,畢竟兩者的用力點根本都不同。
“死亡時間是早上的話,我記得管家之前說我們來之前這裡就只有他、廚師和那位大小姐。”安室透認真分析,“所以兇手大概就在他們三人之中。”
大小姐的嫌疑本來應該是最輕的,因為她作為女性力氣天然不足夠輕易勒死辻正造那種體型的胖子,然而考慮到作為游泳運動員,她的上肢力量可以支撐她做到這一點,所以她的嫌疑完全沒有減輕多少。
“是管家。”
一路上沒怎麼說話,端詳著手裡的花束不知道走神想什麼的偵探,在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