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為什麼,感染病毒的偏偏是那個人呢……?
“我想,成為一代無名。”
工藤新一一字一句地說:“等待解藥……不是說已經有半成品了嗎?我可以在夜巡前服用那個。”
他可以捨棄自己原本夢寐以求的代號,穿上無名的制服,以無名的名字繼續守護這座城市。
安室透緊緊蹙著眉,並不認可偵探的這個想法,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出言阻止——畢竟解藥還是半成品他們手裡都還沒有,偵探一時半刻是做不到說的那種事的。
但是當存放備用制服的櫃子在兩人面前緩緩開啟,無論是誰都震驚地發現裡面居然空空如也,沒有制服的蹤影,只有一張卡片和一個小鐵盒。
鐵盒裡裝著一枚膠囊,而卡片上寫著一行字。
【不要成為‘無名’,你是d。】
……
其實在花房前,誰都沒有來得及抓住阿薩,只是一晃眼的功夫那個紅髮青年就從他們眼中消失了。
實際上,是確定阿薩和柯南對完話以後,赤江那月就把這個人偶馬甲收了回來,也包括收回了之前分裂出來的那一半意識。
他靠在東京某棟高樓的天台邊緣,扶著額頭臉色有點青。
之前意識一分為一是和格蘭蒂那個時候完全不同的體驗,畢竟格蘭蒂們雖然性格看上去各不相同,本質都是一樣的,但這次為了扮演阿薩,赤江那月沉浸得有點用力……通俗來講,就是入戲太深了。
還分成兩份意識的時候沒感覺到,現在意識重新融合,就連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的他都產生了乾嘔的感覺。
“還好寫計劃的時候考慮到了這個。”他喃喃道。
無名會感染所謂的阿薩病毒,實際上也是赤江那月自己給自己開的一個小玩笑。
因為長時間在兩具身體裡亂跑,赤江那月考慮到了一個根本不會發生但是需要未雨綢繆的問題。
如果他哪次用本體無名追捕犯人的時候,讓阿薩那邊狂笑著殺人……追捕罪犯的無名萬一沒繃住,被意識相連的阿薩那邊帶著笑出來怎麼辦!
他知道不會有這種如果,但是一想到了這個,後面的計劃就自然而然的出現了嘛。
【說起來……我們就這樣離開
沒關係嗎?】【書】猶豫著說(),
?()?[(),
小紅……】
生活不易,救世主嘆氣。
“最開始我們不就說好了嗎?只是扮演的話是無法把這個世界的我復活的……畢竟復活說到底也就是把存在於時間線裡、瀕死前的他們拉到現在,再恢復成滿狀態。”
赤江那月扶額:“但是,哪怕全世界都相信‘赤江那月’和‘無名’是存在的,我們也沒辦法憑空捏造一個已經消失在所有時間線裡的人啊。”
【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不就註定要毀滅了嗎?】【書】感慨了一句,卻也就只是感慨了一句,沒什麼別的想法,【好吧,既然不是小紅你消極怠工就沒關係了~之後世界意識要是找上門來,我就把它踢出去!】
逐漸把自家世界意識變成護短暴力狂的救世主默默移開了視線。
“我的意思是,我們沒辦法憑空捏造……”他聳了聳肩,唇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狡黠,理直氣壯,“但是,這個世界意識自己說不定可以呀,走都要走了,我總得報復回來吧?我薅它點能量捏新的獨立馬甲怎麼了!”
雖然重新從時間的洪流中捏出來的‘赤江那月’,大概就不再是這世界最初那個即使沒有獲得過阿薩帶來的勇氣、也毅然決然地決定反抗,最後和烏丸蓮耶同歸於盡了的赤江那月,而是被他編造出的劇本中那個‘無名’……
畢竟世界需要一個赤江那月,但並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