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這上面都絕對聽不出聲響。
如果不是列車行進途中不可避免的顫動,他幾乎要忘記自己正在鈴木號特快上了,但一想到鈴木這個姓氏,他突然又覺得這樣的裝修一點都不奇怪了。
嗯……而且風格真的很‘港口afia’,之前那月閒著無聊的時候還給他們直播過港黑總部大樓內部一日遊,尚且供職在公安的zero還是靠著和那月的關係夠好才沒有被那位中原首領踢出直播間。
總之,託好友的福,諸伏景光飛快從窗簾邊沿的暗紋認出了那是港黑的特殊標誌,倒不如說那一整面窗簾他之前似乎都在那月拍過的港黑內部看到過一樣的。
你們鈴木號裝修的時候是去橫濱偷窗簾了,還是和港黑找的同一家家裝公司?
原諒他吧,諸伏景光實在沒辦法在久違的女裝好友面前仍然保持嚴肅的狀態,就算是他,這種時候光是忍住笑意和拍照的慾望就很努力了。那可是記仇的小惡魔,他都不知道有幾年沒看到這樣的那月了呢。
“沒什麼。”他面前的人隨手將滑落的鬢髮別到耳後,溫柔地笑了笑,衝他輕巧說道,“想透過綁架港口afia首領夫人來威脅中也先生的雜魚而已。”
諸伏景光:“喔,那就沒事……”
諸伏景光:“……嗯??”
這句話他怎麼每個字都認識,連起來就聽不懂了?
“等等,中原先生什麼時候結的婚?……不對,那他們為什麼要追著你?”前公安艱難地發問,感覺大腦受到了些許衝擊,但他還是很輕易地冷靜了下來。
畢竟他和中原中也只有偶爾節假日的時候能在那月的‘港黑直播’裡單方面見上一面,唯一的一次面對面還是前段時間的天人五衰事件結束時,他們和中原中也一起目擊了那一灘赤江那月的盛況。
赤江那月從頭到尾都非常淡定,還貼心地重複了一遍:“就是因為他們想綁架首領夫人呀。”
黑髮紅瞳的美人說話時肩上還披著一件男士大衣,諸伏景光認出了那確實是中原中也經常披著的同款式外衣,然後他就看見自家好友用食指捲起胸前的一縷黑髮,側過頭不看他,微微泛紅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意,活脫脫一副墜入愛河的少女模樣。
() “一定要我說的這麼清楚嗎?明明之前還嫌棄我老是在你們面前炫耀。”頂著他好友那張臉的女人用另一隻手捧著臉,純黑的指甲油在她身上顯得格外和諧,笑盈盈地解釋,“他們當然會追著我跑了,因為我就是那個首領夫人呀。雖然前不久才辦了婚禮,但裡世界的訊息一向流傳得很快嘛。”
諸伏景光都沒發現自己內心對面前這人的代稱都從好友變成了和好友長得一樣的‘那個女人’,他只是猛吸了一口冷氣,往後退了一大步,後背貼在了門上。
他絕對是出現了幻覺。
諸伏景光安詳地想:又或者他的大腦被撞壞了,這兩個答案裡必定有一個是真的。
總不能是那月真的變成了一個新婚□□,結婚物件還是港口afia那個據說把那月從小嬰兒拉扯到五歲的大家長中原首領……哦,要是他們結婚了的話,那這個大家長前面得加一個前任。
總之怎麼想都不可能是這個吧?!
當然也有兩個其他的可能性,一是這些都是那月的新的惡作劇,另一個就是面前這人是別人假扮的——後者諸伏景光覺得不太可能,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認錯的除了哥哥和zero以外,就是臥底時期也擔任了他們的聯絡員的那月了。
至於前者……諸伏景光必須要承認,他是真的有那麼一會兒被狠狠地嚇到,差點就信了。
“這次的惡作劇還真是豁得出去啊,那月。”嫻熟的飼養員一號無奈嘆氣,他此時也從怎麼想都是玩笑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