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笑了笑,語氣顯得那麼輕快:“——你那是什麼表情?我開玩笑的。”
他眨眨眼,看上去竟是認真地思考起了這之中的可操作空間:“變成背後靈的話就不用工作了吧?”
“……喂,你倒是別真的開始想啊!”
降谷零目瞪口呆,幾乎能看到被髮小和其他人知道這段對話後自己會收到怎樣的正義制裁了。
於是就在降谷零吐槽的時候,他往樹下準備好合影的友人們的方向走了過去,只給降谷零丟下一句滿是笑意的話。
“別太緊張,我也是開玩笑的。”
另一邊,被弟弟拜託拿上相機給弟弟和同期拍照的諸伏高明看著鏡頭裡緊張站好了在等待的四個人,不知不覺地皺起了眉。
嗯……景光他們是不是太緊張了?這樣拍出來的照片可不算好看。
諸伏高明正要說什麼,先眼尖地看見有一道沒穿著警校制服的身影飄進了取景框中,另外四人一看到他就頓時從莫名其妙的緊張狀態放鬆了下來。
松田陣平用手肘頂了頂趕過來的降谷零,滿臉不懷好意地說著什麼,萩原研二把下巴放到了他的頭頂,空著的手努力接住他往後打過來的拳頭,諸伏景光端著下巴在兩人對面端詳著畫面,滿臉純良地說了句什麼話,對面兩人立馬變成了茫然的豆豆眼,恰好這時另一頭的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已經快上升到肢體衝突了,頭大的伊達航乾脆一手攬住一個,伸手嚴肅地抓起這兩個人的手讓他們交握在一起,隨後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咔嚓】
諸伏高明按下了快門,將這一刻永遠定格。
照片裡,只有他敏銳地轉過來看向了鏡頭,臉上還帶著和萩原研二胡鬧時染上的淺淡笑意,水紅色的雙瞳中溢滿光輝,讓鏡頭外的人光是看著這雙眼睛,就能夠不由自主地被其中的幸福感染到笑起來。
被生命厭惡著的人,只能比過往任何時候都努力地活下去了吧?
他——赤江那月如此相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