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赤江那月現在是真想上去給劫匪首領五拳加兩槍了。
他及時反手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手腕,打斷了背後同期逐漸不對勁的情緒讀條,試圖用眼神傳達‘我真的不在意’的想法。
他不知道萩原研二有沒有接收到這個資訊,反正萩原研二表面看起來還是很配合的,那枚倒計時仍在繼續走的定時炸彈也就這樣綁到了赤江那月身上——以看上去很緊,實際上一扯就掉的方式。
已經被赤江那月那個口型弄得完全坐不住了的劫匪首領在炸彈綁好後也沒來檢查,就挾持著愛子往店外挪動,手裡的人質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手動引爆的炸彈都是他的籌碼,因此,他順利地挪到了甜品店外。
“給我準備一輛車,不要在上面做小動作,否則兩枚炸彈會一起引爆!”劫匪首領強硬地喊道,“我的同伴會繼續在這裡守著人質跟之後的十億日元,只有在看到錢以後我們才會釋放裡面的人質。並且,等他們兩個也撤離後,我這邊才會放過這個服務生!”
警方被他的行為氣得牙癢,為了人質的安全卻也只能同意,起碼目前表面上是和劫匪首領達成了共識,眼睜睜看著對方坐上被調來的車,匆忙地從他們的視線中駛走。
實際上如何……那當然是調出定位,並且讓便衣一路跟著看對方是要去什麼地方了啊!
外面的行動暫時和裡面無關,被綁著炸彈的赤江那月正被五個人圍在最中間,被按著坐在了椅子上,這個站位也
直接隔絕了那兩個被留下的劫匪往這邊看的視線。
所以他們看不見,在這個‘包圍圈’的中心的還有一個正在低頭研究赤江那月身上那枚炸彈的松田陣平。
最穩妥的當然是取下炸彈後再嘗試拆除,可劫匪還在,為了不打草驚蛇只能暫時這麼做。
松田陣平的眉頭在小心翼翼開啟炸彈外殼開始,就沒有鬆開過,他壓低了聲音一聲咂舌:“明明劫匪看上去職業素養不怎麼樣,炸彈倒是結構很精妙,到底從哪裡高價買的啊。”
這種發言某種意義上算是這個場合下最不該出現的了,會引起人質的緊張情緒而造成不便,然而,松田陣平看起來是一點都不對此感到擔憂。
赤江那月也沒有讓他失望,說不讓動就真的一動也不動地坐著,垂眼看著半跪在自己面前認真拆彈的松田陣平時,莫名其妙還透著點乖巧,此時聽見這句話也不過哦了一聲,反問一句:“那你會拆不掉嗎?”
松田陣平掀起眼皮和他在半空對上視線,那一頭造型不羈的捲髮隨著哼笑聲顫了一下,尚且年輕氣盛的未來警官連標點符號都透著自信:“怎麼可能,這種東西最多三個回合,拆給你看啊!”
赤江那月於是也抬了抬下巴,視線落在了站位偏後的諸伏景光——的口袋上。
“……這場搶劫案本質上是在調虎離山,設計這一切的那個人是打算利用這邊混亂的場景分散警力,讓警方無暇顧及他們真正的目標。至於真正的目標,大概是附近的珠寶店,但他們也不是真的為了趁亂搶劫,這只是他們想讓你們誤會的一個幌子。”
脖頸留著觸目驚心的掐痕,身上綁著隨時會爆炸的炸彈,但曾以全科目a的成績透過警察學校的筆試的少年冷靜篤定地說:“他們真正要做的是綁架,挑選人質也是有目的性的。你們可以去調查一下那家珠寶店裡的常客中是否有人正在焦急地聯絡警方,試圖從你們這裡得到那邊被綁架的人質目前相關的訊息了。”
年輕氣盛,並對自己的專業有自信的人,這裡可不止一個啊。
早在最開始就和外面的警察取得聯絡,並保持了穩定通訊的諸伏景光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口袋裡手機的位置,保證能完整地把這兩段話收音進去。
而降谷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