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順著手腕下滑,淌進了他的袖管,估計是手腕上被磨破出來的傷吧。
他的外套已經被脫掉了,手機和能搜出來的零碎道具都被收走,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衫和似乎並不能隱藏什麼的褲子。
赤江那月狀似不經意地活動了一下手腕,耳邊頓時響起叮呤咣啷的鎖鏈撞擊聲。
很好,開鎖的鐵絲好像一根都沒有被找出來……朗姆手下沒人用了嗎?搜身都做不乾淨,真可憐呢。
【這個場面好像似曾相識。】許久沒主動發言過了的【書】忍不住吐槽,【你們師徒都喜歡這種py嗎?】
【……所以都說不要和人類學奇怪的發言了。】
真是失禮,他既然都是老師最重要(重音)並且獨一無二(重音)的學生了,那在經歷方面會相似,不是很正常嗎?
赤江那月緩慢地眨眨眼,環顧了一下囚禁著自己的這處類似地牢的地方,目光最後準確地落在了正對面似乎是牆體的地方。
啊,那裡後面絕對是有人在看的。朗姆?
管他是誰呢。
被鐐銬鎖住的偵探氣定神閒的,唇角微微上揚,自醒來起就懶散半睜著的水紅色雙瞳掃了一眼過去,整個人都帶著點掌控全域性的傲慢,絲毫看不出來階下囚的模樣。
“你比老頭子要熱情多了啊,朗姆。”他漫不經心、用詞曖昧地說,“真是受寵若驚,(組織)這是想和我複合嗎?”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好像他一點都不擔心朗姆此時不在那裡似的,即使他實際上根本看不見那後面的情況,也根本無法肯定那裡真的有人在。
黑髮紅瞳的青年語氣柔和甜蜜:“那真是很抱歉……畢竟對我來說,已經被我捨棄的東西就沒有撿回來的必要了嘛。”
他的眼中卻閃爍著利刃出鞘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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