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沒有名字了嗎?好難過,這就是歧視嗎?我好難過啊qaq。”
【書】看了看罪犯的劇本人設,默默把‘誰會在難過的時候字正腔圓地說qaq這二個字母的’這句話給吞了回去。
罪犯也不在意那些有的沒的,他端詳著鏡子裡陌生的這張臉,慢慢地用手指戳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來。
“既然這樣的話……”他哈哈大笑,“那我就叫阿薩啦!”
太好玩了,一個註定要犯下恐怖罪行的、神經病般的罪犯,叫做朝(asa)啊。
對對,這個笑話先記下來,有機會一定要親口講給其他人聽聽。熱衷於用地獄笑話創人的赤江那月此刻快樂無比地如是想。
阿薩的人設是赤江那月離開東京前就寫好了的,這個身份的存在問題他也處理過了,萬事俱備,只欠阿薩的出場了。
不過赤江那月覺得這還不夠,他需要給阿薩一個壯觀的初舞臺,畢竟某種意義上那也是義警a的初舞臺呢。
他這段時間在那些人之間周旋交際,可不就是為了給現在的行動收集情報麼。
赤江那月短暫地脫離了阿薩的人設,笑得無比狡猾:“要搞當然就是要搞票大的了啦~”
小惡魔的行動力一向很高,當降谷零在街頭看見大螢幕的時候,他那邊什麼都做好了。
先前從安全屋離開以後,穿著一身昂貴西裝的紅髮青年沒有把自己的行蹤暴露在任何一個攝像頭底下,他的行動軌跡意外詭譎,在誰都沒有發現的時候,他甚至順利避開所有耳目,潛入了層層保護著的一棟別墅。
保鏢發現不對勁趕來時,入侵者正站在二樓的某間臥室外。
“啊哦,你們來的真不是時候。”入侵者的紅髮在腦後用皮筋紮成丸子頭,他光明正大地對他們打招呼,對保鏢們手裡的槍視而不見,像是抱怨般說道,“愛理醬明明都答應要和阿薩哥哥一起去玩個遊戲的了。”
那個男人向著他們的方向張開雙臂,還迎著槍口往前走了一步,低沉的聲音裡充滿了愉悅。
“既然這樣,你們就代替愛理醬,先陪我玩一會兒好了。”
一門之隔,名叫愛理的大小姐面如金紙,捂著嘴渾身顫抖地縮在離門最遠的角落裡,可往
日隔音效果優秀的門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成了擺設,
她能清楚地聽見走廊上的對話聲,
以及保鏢們開槍後子彈傾瀉的聲音。
卻唯獨,沒有子彈入肉的聲音出現。
就和之前一樣。
她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向門板,無論如何都無法忘記不久前那個男人突然出現,她想要開槍殺死對方時子彈卻根本沒有對對方造成任何傷害的那種恐懼。
不知道外面的人開了多久的槍,愛理在耳邊安靜下來以後便遲疑著咬緊後槽牙,想要去門邊透過門縫看看外面的情況。
可她剛躡手躡腳接近房門,就聽見門板被人敲響。
是保鏢們報平安的暗語!她的眼前唰地一亮。
“愛理醬~”然而,門後響起的卻是那個恐怖的傢伙的說話聲,他輕鬆地說道,“我們走吧!”
愛理牙齒一顫,排山倒海的恐懼感瞬間將她淹沒。
臥室的門悄悄開啟一道縫隙,從外面湧進來的氣流中滿是新鮮的鐵鏽味。愛理早就聞習慣、還狂熱地喜愛著的這個氣味如今卻讓她如墜冰窟,渾身僵硬。
一隻翠綠的眼睛出現在了門縫中,那個人笑眯眯地看著愛理:“別繃著臉啊,愛理醬,玩遊戲的時候要快樂一點哦?”
砰!
說完,赤江那月就乾脆利落地一腳踹開了形同虛設的門,給自己的目標紮了一針免費的麻醉,隨後哼著歌把她摺疊起來放進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