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
在這個每天都會發生好幾起爆炸案的東京,□□處理班早就成為最不受新人待見,也幾乎好幾年沒有招新的部門了。全靠松田萩原帶著手下的警員在東京範圍內每日奔走,這座城市才沒真的由於天天都有的爆炸案而連白天都看不見人影。
連今天這個重要的案件中爆處班扮演的都是必需的角色,這兩張王牌缺一不可,他們自然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了。
臺上那人也只能灰溜溜地下臺混進了人群中。
後面又是一些人為了爭取行動中的位置而爭先恐後地上前去瞎指揮,無比熟悉這一流程的松田三人卻沒有繼續留下來聽,而是不約而同地提前從後門離開了,會議室內的大多數人也早已習慣,對此見慣不怪地移開視線。
砰。
松田陣平一拳打在販售機的側面,卡住的烏龍茶搖搖晃晃地從上面掉下來兩罐,他要第三次按鍵的時候,背上搭上來一隻手臂:“喔,我今天得喝咖啡了。”
於是松田的手轉了個彎,在冰咖啡外面惡狠狠地拍下了按鍵,咕咚一聲,棕黑色的易拉罐跟著掉了下來。
“謝啦松田。”伊達航接過冒著寒氣的冰咖啡,面帶倦色,但還是笑著和松田陣平道謝,“有空了請你們吃飯。”
“記下來,這是班長你欠的第六十五頓飯了。”萩原研二給烏龍茶插上吸管,叼著透明管語氣隨意地調侃了回來。
伊達航抬頭望天花板,嘿嘿笑了兩聲。
他們的工作實在太忙了,作為這個警視廳裡為數不多還在認真幹活的,哪怕是每天都在同一個地方上班的好友,上一次聚餐吃飯也都是半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沒辦法嘛,今天這個情況看起來也要一直加班到凌晨了。”伊達航喝了口咖啡,還是嘆氣,“……不管那個犯人有沒有抓到。”
人質的身份擺在那裡,要是他們救援成功,就得在重重阻力之下處理犯人的事情,估計沒掰扯一個星期,連伊達航這個‘伊達警部’都是沒辦法拿到犯人調查報告的。
要是他們救援失敗更不用提,那幾個所謂的大人物絕對不可能放過參與救援的人。
況且,伊達航也不認為他們能抓住那個犯人——不是漲他人威風滅自己
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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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很早以前就弄出了不少規矩,其中就有要求他們想要行動必須拿到多方批准。
松田陣平顯然也想起了這個,他一口喝完剩下的那點烏龍茶,用力把紙盒捏成了球,隨手投進對面的垃圾桶。
“嘁…”捲髮警官抽出根菸咬著,神色鬱郁,“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得知道爆炸的時間,其他的之後再說。”
“喂喂小陣平,你該不會是又打算先斬後奏,自己跑過去拆彈吧?這種事情——”萩原研二眨巴著紫眼睛,“帶我一個!”
這對發小齊刷刷轉頭看向了伊達航。
“原來你們上週被停職是因為這個啊。”伊達航恍然大悟,苦惱道,“我說為什麼上面突然又往我係裡安插人手……”
如果停職半天也算停職的話。
“我是很想一起,不過別提我了,這次你們估計都溜不走。”他無語地用下巴示意兩人回頭。
他們選的談話地點是一段監控早就壞掉還沒換的走廊,說話也就都放鬆了一點。
這下兩人一回頭,距離明顯保持在聽得見他們說話聲音的某個角落裡,一顆腦袋立刻尷尬地收了回去。
松田一眼就認出那是上次自己繞開那些規矩跑去拆彈之後,上面加派過來監視他和hagi的人,不感興趣地收回了視線。
“你們說,煙花會是指什麼時間?”他的話題跳躍速度很快,一下就把偷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