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出了一個看上去無限接近正確答案的猜測。
要是,格蘭蒂們是一群以a為素體而誕生的克隆人呢?
因為組織不會克隆一群無法出任務的小孩子,在技術允許的條件下,格蘭蒂們的年齡估計都被上調過,結果就出現了仍是稚童的a反而是哥哥的情況。
這當然了!既然格蘭蒂們是克隆人,他們真實年齡肯定比a要小啊。
再加上比起被束縛在研究所裡的實驗體a,格蘭蒂們可以去學習各種事情,這才會是由格蘭蒂們來教導a。
至於a之前告訴他的,只有a逃出來以後他們才有機會自由的這件事,也能解釋了。
畢竟格蘭蒂們的基因源於a,當a脫離了控制,組織說不定會沒辦法再克隆新的格蘭蒂。
這樣基本圓上了的想法一出現,波本就無端打了個寒顫。
要做到這種程度,組織的技術究竟到了什麼地步?那位先生,又是出於什麼目的,才會讓研究基地進行這種連滅絕人性的惡人都要膽顫的研究的?
他這次看向a時,目光中的驚疑不定不減反增。
能夠被組織作為克隆的素體……要是他的猜測全中,那,a身上到底有什麼非他不可的特殊性?這樣特殊的實驗體,真的能在逃出來後還安穩地活在組織成員身邊嗎?
波本心中的問號越來越多。
他不禁想:a,真的逃出來了嗎?
波本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一向不會把雞蛋裝在同一個籃子裡,他們總是會為了顧全大局或實現目的而思慮過多,將一切不管對方會不會想到的可能性都揣摩到,再針對此做計劃,這樣是能夠最大限度掌控局勢的方法。
赤江那月自己就是這麼做的,是故他也清楚地知道,在這些沒有他干涉的世界裡,臥底時期的波本總是會被危險的形勢逼迫著成為這樣面面俱到的‘聰明人’,而他的劇本和唱的這場大戲,正是建立在這基礎之上的。
垂著眼簾的救世主能清楚感受到周圍的人都在或明或暗地注視著自己,他舔了舔尖尖的犬牙,不但沒有感受到緊張和窘迫,反而更加興奮。
對赤江那月來說,拯救這些平行世界有無數種別的方法,之所以
選擇了這種最費時費力的,不也是因為,他不喜歡沒有挑戰性的遊戲麼。
果然,和聰明人博弈的感覺永遠比自己唱獨角戲更有趣啊!
另一邊,波本想得通,蘇格蘭和萊伊就想不通了。
萊伊先不提,他只是這兩天和a同住時偶爾聽a說起過有一個叫格蘭蒂的人曾教過他很多事情,別的事情他並不清楚。
蘇格蘭不同,在場所有人中唯有蘇格蘭記得,a在博多提起格蘭蒂時曾說過——
教他用槍的格蘭蒂已經死了。
他並不是沒在意過a從什麼地方得知自己的事情的,一直沒詢問,不過是波本後來找到機會暗示過他而已,再加上那串號碼帶來的壓迫和恐懼,蘇格蘭直到現在才緩下了心神,開始去細想這件事。
波本之前和他說過把安全屋資訊暴露出去的人也是格蘭蒂,那個時候,蘇格蘭自以為已經得知了真相,他下意識認為格蘭蒂是因為送a逃離組織而死的。
蘇格蘭產生了和波本如出一轍的疑惑。
a和那個格蘭蒂真的是兄弟關係的話,為什麼逃出來的是a?四年前就救過萩原研二的格蘭蒂又為什麼會是a的‘弟弟’?
他忍不住扶額,大腦一陣鈍痛。
受到那個號碼的影響,這幾天蘇格蘭根本沒怎麼睡好,又要照常出組織的任務,現在再得知這麼個令人驚訝的資訊……他在心底苦笑一聲。
“站在這裡聊天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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