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過的走廊的確沒有監控,進過那扇門的赤江那月卻在裡面發現了不少監控探頭,這說明想要潛入的話,他們白天就得提前做點準備,到時候實時覆蓋掉夜間行動的那部分監控。
這項工作被赤江那月主動攬過了,他完全可以透過附身安室透,來幫忙入侵和替換監控。
說真的,要不是長時間附身對安室透不好,赤江那月還想講他能直接用安室透的身體來一次完美潛入——都說了,他是智謀型殺手,且經驗豐富。
他們當然也沒忘記這次來莉諾蕾婭號的原本目標,是從正副船長身上探察到和八年前有關的線索,只是目前下層能給出的答案顯然更唾手可得,也更可能接近真相。
畢竟,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赤江那月當時為什麼要登上這艘遊輪,而現在看來很可能就是與下層的實驗室有關。
“還記得我昨天說的那句話嗎?”
赤江那月忽然對安室透說。
安室透一下子就明白了赤江那月指的是‘直接去找琴酒’,他本該向昨天一樣直截了當地拒絕,但是駁回二字在唇齒間徘徊半天,最終也沒說出口。
昨天他能理所當然地拒絕,是因為他們當時去找琴酒也最多隻能探知對方的任務,或者可能用來處理安室透的各種手段。
可現在已經沒那麼簡單了,他們現在去找琴酒,能知道的更多事情就是關於下層實驗室、以及無法逃開的赤江那月的死亡。
……他真的不想那麼做啊。
安室透按壓著眉心,說出口的話拐了個彎,還是妥協了:“好吧。”
“別擔心。”赤江那月的圍巾自然地在身後飄動,就像是被海風吹起來了一樣,陽光落在他臉上,而他轉頭對著安室透燦爛地笑了起來,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寬慰對方,“我早就不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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