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安室透皺起眉,在備忘錄裡打字詢問,【你認識委託人?】
“不,完全不認識。”焉巴了的赤江那月沒精打采,憂鬱地說,“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大案子呢,結果只是個婚外情委託……”
他怎麼忘了,安室透的私家偵探身份只是臥底時必須的偽裝,壓根沒什麼名氣的,哪來那麼多兇殺案給對方調查,可惡。
他不爽,別人也不能好過。
安室透的動作頓了頓,他也拐進隱蔽的牆角後,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會兒委託人,勉強看出些許端倪,然而就是這樣,他更加驚訝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沒記錯的話,少年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而已吧?
赤江那月回憶著自己十八歲的模樣,隨後懶散地掀起眼皮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慢吞吞地笑了一下,表情還帶著點天才的傲慢:“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說到這個,他反倒來了興致,翻了個身飄回半空中,邊跟著安室透往委託人的座位移動,邊對委託人嘖嘖稱奇:“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嘛,明明早就知道丈夫出軌了,自己手裡也沒多幹淨,卻還要來委託偵探調查丈夫,這位太太的野心不小哦。”
“搞不好……不,是肯定啊。”赤江那月聳了聳肩,隨後笑得很開心,“恭喜你,安室先生,你被當成太太弒夫奪財的不在場證明啦!”
安室透的頭又開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