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都快淡得消散了,起碼已經沒有佩戴結婚戒指有段時間。”
赤江那月關掉手機,神色淡然地看著夫人:“在我檢查死者屍體時,夫人也是第一個撲過來的人。除非夫人實際上是偽裝大師,否則也沒辦法幾秒內就把微表情和潛意識動作都偽裝得那麼精湛,精湛得就好像你真的很害怕死者去世一樣……你是嗎?”
“我……!”夫人咬牙,脊背挺得筆直,下意識咬著好看的美甲頂端,不願意把自己的狼狽表現出來,“……對,就是他提出的離婚。”
除了早有預料的柯南和萩原幾人,其他人都感到不敢相信,尤其是助理小姐。
“怎麼可能!明明——”她脫口而出,意識到不對勁之後生硬地轉折,“明明這段時間一直糾纏著社長的人是夫人你啊!”
“廢話,老孃錢沒撈多少,這傢伙就想離婚,還小氣吧啦地讓他的律師團把離婚協議寫得半點便宜不給我。”夫人恨恨地說,“我不糾纏他重新商量協議,難道就直接簽了不成?”
“噢——那就很簡單了,是你為了報復他就殺了他吧。”裡川堅持不懈地把鍋扣在夫人頭上,似乎是記仇夫人最開始說他有嫌疑的事情。
“按你的說法,更可能報復他的人是杏子才對了。”夫人不爽地把旁邊的助理扯了進來。
“畢竟阿幸那傢伙照你說的,是個龜毛的人,天天對杏子的工作吹毛求疵的。有時候大半夜想要反覆確認工作也會要求杏子把東西帶過來,每天換好幾套衣服都要她記好順序,或者臨時給她安排加班……如果不是為了忍下來後復仇,怎麼可能有人忍得了阿幸兩個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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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夫妻……吐槽簡直一針見血。”稍遠一點的地方,萩原研二小聲地和發小嘀咕了一聲。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目暮警官皺眉追問。
“啊,我想夫人和裡川先生指的是死者有強迫症和嚴重的潔癖吧。”這次說話的是柯南,小孩跑到死者原來趴著的地方,比劃了一下,“死者的衣服和餐具都——”
柯南的話被口袋裡手機的抖動打斷了,他一個冷顫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場合,連忙冷汗連連地摸摸後腦勺:“我、我的意思是哥哥是這麼和我說的啦,哈、哈哈,而且剛剛夫人說的內容,我之前也在電視上看到過強迫症的角色這麼做過!”
差點又忘了他現在是小孩
() !()
柯南感受著如芒在背的目光,又擦了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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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今天在這裡的還有特別敏銳的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這兩位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啊。
剛剛給小孩發訊息用震動提醒他的赤江那月本人面對警方詢問的目光,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接下了柯南臨時丟過來的戲:“是我說的。”
“那麼,杏子小姐有什麼要說的嗎?”目暮警官沉吟片刻,對助理詢問道。
助理咬了咬牙,眼見無法偽裝下去,丟掉內向面具破罐子破摔地閉眼大喊:“我承認我是很討厭社長,他老是那麼折騰折磨我!但我怎麼可能殺了他……我能忍社長到今天都是為了拿到三個月滿的全勤獎和高額工資,現在就殺了社長的話我不是白忍了嗎!”
……
場面一度很尷尬,夫人和裡川顯然都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夫人表情複雜:“啊……你也很缺錢嗎?居然真的能忍阿幸這麼久……”
“一個月七十萬円。”助理冷靜了下來,看起來又恢復了最開始那副模樣,但是言簡意賅地闡述了自己忍耐到現在的理由。
沒有人再對助理的忍耐發表看法了……畢竟死者給的實在太多了,可以理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