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之後問問小降谷和小諸伏,他們說的那個易容能不能把手部面板模擬得這麼逼真好了,連他都覺得毫無處理痕跡啊。
萩原研二內心想這想那也不妨礙他表面還在認真等待‘江戶川君’的接話,但他想不到的是,對方慢吞吞看了他一眼,口罩下的表情應該是在笑的。
“雖然我也覺得我的弟弟很聰明。”黑髮偵探懶洋洋地說,“但警官先生好像有哪裡搞錯了,我的名字可不是江戶川。”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誒?不是嗎?
……啊對,他們之前就因為對方說是江戶川柯南的哥哥而先入為主了。
他還想再接再厲問問對方真名是什麼,偵探已經起身和他隨口說了聲失陪就往已經開始推理得出真相的那邊走了過去,而萩原研二背後響起了急匆匆靠近的松田陣平震驚的聲音:“喂萩,你看班長髮的照片!”
自從過了24歲生日,小陣平就堅決表示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了,平時也卻是沉穩了很多,萩原研二都不記得上次看見發小這麼不鎮定是什麼時候了。
好像是在酒吧遇到為了臥底而打工當駐場樂隊的小降谷他們的時候?
萩原研二漫不經心地想著,嘴裡敷衍‘好啦好啦我現在就看’的同時,開啟了手機。
萩原研二目光凝住了。
江戶川柯南的兄長在警視廳留下的名字是……降、降谷零?!
爆處班的兩名精英警官猛抬頭,用看怪獸的表情往人群的方向看了過去。
柯南那邊,已經靠著拜託博士幫忙而當
眾推理進行了一半了,他剛剛去看的照片拍的是死者的外套,上面的角落裡果然有被打溼的深色痕跡。
因為死者身上的酒氣太濃,柯南之前根本沒有發現那個痕跡,和酒氣混在一起後也沒什麼人聞得出來那是什麼了,但現在結合他的推理,就不難猜到那就是裡川用來讓死者脫掉外套的籌碼。
鑑識人員表示那大概是不小心蹭到的醬汁,可是結合一下當時的實際情況,從洗手間出來後死者就把外套脫給妻子保管了,一件一直掛在內側不會碰到來往的人的外套,要怎麼‘不小心’沾到醬汁?
只有在外套被掛上去前就髒了,才會讓死者這個潔癖嫌棄地脫掉外套要裡川幫忙拿著,也會讓外套被轉交到妻子手裡。
裡川恐怕是想利用這種手段,把‘主動給死者餵食解酒藥的助理’和‘有充足時間替換藥物的妻子’給託舉成嫌疑最大的人,好藉此讓自己洗清嫌疑!
“裡川先生,兇手就是你!”躲在角落裡用變聲器推理的小偵探沉聲說,“這是一起手法和嫁禍方式都很粗糙的案件,但我還是有一點不懂,你到底為什麼要殺害死者?按照你的說法,難道你不是應該可以還清債務了嗎?”
被一眾人注視著的裡川進嘖了一聲,用陰冷的表情掃視著周圍的人,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在下一秒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知道的太多的人是要陪葬的,明白嗎?”
那是一個怎麼看都是炸彈遙控器的東西,上面的按鈕被蓋子蓋得好好的。
“zero哥!”柯南提前發現不對,大喊了一聲。
接收到指令的扭蛋哥哥以任何人都沒反應過來的速度閃身到了持槍的裡川進身前,在對方扣下扳機前,便用極為標準的逮捕術把人狠狠壓在了地上,遙控器也被踢到了柯南的腳邊。
小偵探連忙蹲下來把危險品給揣走了,生怕再被別的什麼人拿到。
剛剛放下狠話的裡川進沒反應過來,又聽見壓制住自己的人幽幽說了一句。
“你知道嗎?”赤江那月提醒他,“這家餐廳裡,起碼有五個人會拆彈。”
裡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