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沒認出那是小降谷耶,小陣平也是,在廳裡的時候還老是能靠冷著臉的氣勢嚇哭新人……”
“喂誰把新人嚇哭了啊?”
“結果一碰上對方就變成了幼稚鬼。”諸伏景光一本正經地小聲附和著,“zero之前發現aka用的是他的名字的時候,嘴上說著不在意不在意,其實也氣到通宵監視了aka好多天。”
“我沒有,我不在意這個!”
“在意什麼?”剛剛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赤江那月隨口問了一句。
安室透下意識沉默,但他知道自己是想說點什麼的……說不出來。
他的心情今天簡直是做了過山車,起起落落不要太突兀,先是因為趕上好友的忌日而心情低落,發現好友可能沒死後都沒來得及高興,就又聽見對方的意思大概是似乎經歷了很多無法想象的糟糕的事情,連重要的記憶都失去了。
而且,還突然得知自己的名字被用是因為失憶的赤江那月只記得這個,這讓他還怎麼質問得出口啊。
安室透到現在其實也沒有完全相信偵探的片面之言,哪怕對方真的和他記憶裡有些褪色了的aka一模一樣,而他確認這是aka本人沒錯,他也無法完全對對方放下警惕,這點他想諸伏景光也是差不多的。
他深深看了眼朝他們的方向走來的偵探,視線落在對方瘦削的肩膀上。
……瘦了好多。
根據七年前赤江那月的‘死亡原因’,安室透嚴重懷疑真相可能是對方當年沒有死,被組織撿了回去後做了實驗體,記憶的磨損是那個時候的後遺症…又或者是因為創傷應激反應,而所謂的交易,也是實驗體的價值體現。
如果真的是這樣。
他的拳頭忍不住攥得更緊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aka到底在組織裡都經歷了什麼?比起長達七年的折磨,他驚愕地發現自己居然開始覺得aka真的七年前在爆炸中心毫無痛苦地死去,也沒那麼難接受了。
“那通電話是孩子們打過來的吧,他們那邊發生了什麼嗎?”萩原研二轉移話題,好奇地問。
“啊。”偵探的表情看上去又柔和了一點,“他們去探險了。”
“探險?在別
人家裡探險嗎?()”松田陣平吐槽。
柯南說,孩子們之前在短暫的室內探索過程中發現了一張打著x的照片,然後根據照片的背景判斷出那是莊園的後方,游泳池的附近。?()_[(()”赤江那月說到這個時已經很鎮定了,誰讓他對孩子們的好奇心和破壞力可是心知肚明的呢。
“他們覺得這說不定是什麼暗號,所以……”他沒說完,但即使相處時間短暫也足以深知孩子們破案熱情的其他人聽懂了。
“那我們現在過去吧。”諸伏景光沉吟後委婉提議,“只是服部君和和葉小姐的話,大概攔不住孩子們,畢竟他們才認識。”
恰好,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哪怕是對孩子很溫柔外加對弟弟無比信任的偵探也同意了這個提議。
幾人往前走了幾步後才想起自偵探回來後就一直沒吭聲的安室透還站在後面,於是又回頭招呼了他幾句。
就連偵探也看了他一會兒l,嘴角翹起小小的弧度,做了個口型:【害羞了嗎?zero?】
安室透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那裡現在也是翹著的。
他抹了把臉,追了上去:“等等,我也去!”
雖然很肉麻,但他真的很高興能看到活生生的、會笑會惱會揮灑惡趣味的aka站在面前。
太好了。
“現在我不是最後一個了,班長才是墊底。”追上前後走在諸伏景光身側的安室透對著松田陣平意有所指地說。
剛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