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得知了烏鴉就是組織的代名詞這個資訊,再聯絡起來辻正造把組織成員安室透和綠川光也引了過來的事情,小偵探合理懷疑,這座莊園的主人搞不好真的和組織有關。
偵探從不相信巧合。
而灰原哀在仔細回憶後給出的情報,讓柯南更加地肯定了自己的推理。
“那個大小姐身上我沒有感受到組織的氣息,但……”曾經的天才研究員冷著臉,神情和語氣一樣嚴肅,“我想起來了,辻這個姓氏在我曾經待過的研究所投資人的名單上。”
這樣看來,果然那個假扮成了新出醫生的組織成員還有安室先生他們會在這裡,都是對方有預謀的,說不定就是組織的什麼陰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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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安室先生捂著下半張臉,忍住突然產生的打噴嚏的衝動,表情一時間有點扭曲。
“失憶?”
偵探的發言雖然確實完全在他們的意料之外,而且可信度真的很高,但幾人也不是偵探說什麼就信什麼——
“欸,怎麼能只想起小降谷的名字,我呢我呢?”某個大型犬一般的黑髮紫瞳警官先生已經十分熟稔地黏到了偵探身邊,語氣自然得像是在撒嬌一樣,“所以小那月現在已經想起來自己的名字了吧?下次用我的嘛~”
一米九往上的大男人在撒嬌的畫面——說實話還挺萌的,畢竟那個人是長相足夠好看的萩原,而被撒嬌的物件也有一副漂亮的五官。
不對,這個不是重點!萩原你清醒一點,怎麼就信了啊?冷靜下來想想看,失憶也可能是藉口,對方說不定是想用這個方法詐出‘降谷零’是誰……
安室透的這個想法剛出來,就聽松田陣平懶散的聲音:“啊,我就說這傢伙是失憶了,萩你輸咯,兩頓飯沒商量。”
“可惡,我還以為小那月只是想阻止我和小陣平調查危險的事情呢……”
“那樣的話以他的性格,壓根就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松田陣平冷笑,手中捏緊,“就和之前七年一樣……aka,你這傢伙根本就是假死吧,居然七年都不給一點訊息,也怪不得連墓碑都立起來了。”
被兩個同期連續偷跑暴擊的安室透閉了閉眼,勉強揚起嘴角,咬著牙關對身旁的松田陣平開口:“
松田警官,可以麻煩你鬆手嗎……?你捏的是我·的·手。()”
被他提醒了以後的松田切了一聲,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鎮定地鬆開了手。
全程保持沉默在思考著什麼,所以沒怎麼說話的諸伏景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笑了一聲,然後接收到了自家幼馴染不敢相信和控訴的眼神。
眼尾上挑的潛入搜查官握拳抵在唇前清了清嗓子,勉強止住了笑意:抱歉,我只是覺得安室你和松田警官的關係很好呢。?()_[(()”
一句話得罪兩個人,但說話的是hiro。
松田陣平和安室透下意識對視了一眼,又嫌棄地撇開視線。
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下來,他們都不是警校時期能大半夜約架的毛頭小子了,性格成熟沉穩了不止一點。
主要體現在兩人沒有互相嘲諷出聲,只是往邊上挪了挪,和彼此拉開了距離,用以證明白切黑諸伏景光的話說錯了。
這個舉動讓後者又有些想笑。
諸伏景光看向了靠在欄杆上很明顯走神了的偵探,神色也不禁柔和了一點下來,他甚至開始考慮起另一個問題。
以前赤江同學只讓他們這麼喊自己,但他們私下都有各自對那孩子的稱呼,比如萩原的‘小那月’和松田的‘小惡魔’,別看zero現在看上去還是不肯相信偵探就是那月,只有這點,他可是比誰都清楚的。
畢竟,aka這個暱稱最開始就是zero先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