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那月剛送柯南和他的小行李箱進了帝丹小學,回家後又在家門口遇到了正好來找他的爆處班兩位警官。
“進去再說。”他頭也不抬,從門口的信件箱裡摸出來一大堆的信件,非常自然地把兩人當成了免費勞動力,用眼神示意他們搬一搬。
那萩原和松田當然是……當然是幫忙了,這不就有藉口光明正大地進工藤宅近距離調查偵探了嗎?
三人於是轉移陣地進了客廳,兩位客人在沙發上分揀信件,赤江那月則坐在離他們不遠的飄窗上看著信。
“不愧是那個工藤,這裡有好多都是那位作家的讀者來信啊。”萩原看了看下一封,又是【工藤優作閣下收】,“找工藤新一的也不少誒。”
“我這堆倒都是讀者來信……”松田陣平搓了搓捲毛,翻出最後一封時忽然停頓了一下。
“等等,這個好像不是,沒有寫收件人的名字?”他皺眉,“是對方自己投遞的。”
枯燥的分揀任務中,這種意外收穫瞬間吸引了偵探和萩原的注意力,前者仔細看了看松田手裡的信封,挑了下眉:“是寄給我的。”
他從松田那邊接過來拆開,從信封中掉出來一張柔軟的信紙和一張雪白的卡紙。
信件的內容是這樣的:【非常冒昧,突然給您寫下這封信……】
“【聽聞閣下近期為東京警視廳提供了諸多幫助,並且暫住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家中,故而我想邀請閣下前來參加這場屬於偵探的聚會。】嗚哇,聽上去好正式,居然還有邀請函……”
萩原研一湊過來,好奇地捏著信封裡的那張卡紙翻來翻去地看:“不過信件和信封都沒有寫你的名字,只有邀請函上這個……‘赤色(akai)偵探先生’?”
顯然,在場三人都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寄出這封邀請函的人知道‘降谷零’並不是赤江那月的名字,甚至還可能知道偵探的真名是‘赤江(akae)’。
萩原研一和松田陣平交換了一下眼神。
他們在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也基本確定了這位降谷偵探就是他們那七年不見蹤影的同期,但基於對方用著另一個同期的名字,還裝作不認識他們,他們也只好配合地假裝不熟。
這下突然跳出來一個疑似知道赤江那月真名的人,連松田陣平也坐直了身體接過偵探看完的信紙,認真地重新看了兩遍。
直到偵探從飄窗上輕巧地跳下來,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理所當然地說:“那,你們也一起去不就好了嗎?”
萩原和松田的表情看起來都有點驚訝,前者試探地問:“小降谷不介意的話?”
偵探板著臉,似乎白了他一眼,上前幾步指著信紙角落裡的一句話。
【請攜帶至少一位家屬赴約。】
喔,原來他們倆是用來代替柯南陪他去赴宴的家屬啊。
萩原眨眨眼:不過似乎還不賴?就當是去度假了嘛。
“這個什麼聚會是
明天晚上沒錯吧。”松田陣平也是這麼覺得的,他摩挲著下巴,看上去興致勃勃,“我和萩這兩天剛好有小休假,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明天早上?”
偵探搖搖頭。
“不,就現在。”他誠懇地和兩位警官各自對視了一眼,“有什麼東西都可以現場買,反正就兩天。”
赤江那月的手腕一翻,把那張他趁柯南不注意出門轉悠後帶回來的黑卡展示在兩人眼底,鎮定自若:“帶這個就夠了。”
卡路亞死亡的訊息是被封鎖了的,甚至公安那邊都沒有把他的身份登記死亡,更別提他原本用其他假身份購置的房產和各種賬戶了。
所以這段時間赤江那月在東京亂晃,也有部分原因是為了把這些東西轉移到現在的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