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連續殺人犯啊。”太宰治整個人都陷在柔軟的沙發上,邊在手機上和織田作之助聊天邊隨口解答著自家弟子的疑惑,“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起來好像見過這種東西。”
太宰治無論是作為幹部的時候還是作為boss的時候,見過的殺人犯都多如牛毛,能夠讓他記住的還這麼告訴赤江那月的,一定有什麼非同尋常的地方。
果然,赤江那月聽到老師說:“殺人手法超級獵奇哦!有把活人的上半身直接剝皮,再給他縫個領帶假裝是衣服重新穿回身上去的那種,也有把死者腦袋泡在腐蝕性液體裡融化的那種,還有還有……”
就算是見多識廣的赤江那月,聽完後都露出嫌惡的表情精準吐槽:“天人五衰啊,令人噁心的奇怪殺人癖好。現代的殺人犯團伙居然都進化到這種可以當場被人道毀滅的程度了……”
總覺得要比較犯人的變態程度的話,東京好像詭異地輸了一籌…不,這種東西沒什麼好比較的吧。
趴著的太宰治肩膀一抖一抖地動著,似乎被這句話逗笑了,看他憋得很辛苦的模樣,赤江那月察覺到這其中有什麼蹊蹺,不由沉思了幾秒。
“難道不是天人五衰嗎?衣服垢穢、頭上華萎、腋下流汗、身體臭穢、不樂本座,除了最後一個,另外四個都和那四種死法符合吧。”前警界之光忽然沉默,“不過我沒有印象誒,這是橫濱以前發生過的案件?”
赤江那月在警視廳的有段時間裡基本把所有值得被大書特書的特別案件都挑出來看了一遍,他記得太宰治說的這個的確不在其中,更何況要是發生過這種獵奇至極的殺人案件,赤江那月不可能沒聽過。
“是「天人五衰」沒錯,這就是那個恐怖組織的代號。非要說的話,這是未來要發生的案件,你沒有印象很正常啊。”
太宰治懶洋洋的,看起來對此不感興趣:“反正之後總會碰到他們…我可是特別給你留了這個對手玩的。”
不管怎麼看都是你懶得處理他們,所以丟給弟子啊!
赤江那月對太宰治非常瞭解,他不但沒直接拆穿,還看起來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天人五衰」的存在就足夠赤江那月猜到不少老師隱瞞的事情了,這個假死從港/黑脫身了的前任boss指不定背後幫橫濱處理了多少未來的災難呢。
這年頭,都輪到黑手黨來拯救世界了……】
現在,結束回憶的赤江那月可以告訴一年前的自己,太宰先生哪裡是幫橫濱解決災難,明明是因為織田作先生當時在橫濱,才順便提前解決那些事情的。
太宰先生,這不是完全沒把「天人五衰」放在眼裡嗎?
“沒到那種程度吧,只是比起我在那個世界的我記憶裡看見的糟糕發展,我更信任你而已。”耳機裡傳來太宰治的聲音,在某些地方缺少師德的那個男人毫不愧疚地對弟子賣乖,“別生氣嘛小紅,我這不是來幫忙了嗎?”
正在建築與建築的縫隙間穿行的赤
江那月撇撇嘴,半點面子沒給老師留地拆穿對方:“明明昨晚你就知道我會和費佳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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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在通訊頻道里笑得很歡樂:“你是這麼稱呼他的啊,聽起來你們聊得還不錯嘛。”
除了他們互相算計拆招以外,應該也算聊得不錯?但赤江那月現在可不打算和魔人處好關係,會這麼稱呼也是故意噁心對方的。
他幾乎不會意氣用事,提前進行第二次清洗計劃也不止是因為發現費奧多爾要對降谷零下手,當然有別的理由了。
在此之前,所有活躍於眾人視線的異能者犯罪組織中還是「死屋之鼠」更廣為人知,其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