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的身上,他習以為常地說道,“你不是很清楚嗎?你該不會覺得那位先生會放你自由地在外面行走,什麼措施都不做?”
這句話點破了庫拉索一直以來壓在心底的疑慮,也讓她放心了不少,不過她也發現了詭異的地方。
“你……”
“和a——你的話,應該記得的是卡路亞這個名字——我是說,你覺得我和a長得一模一樣?”青年順其自然地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很正常,我們是兄弟啊。”
庫拉索的表情十分古怪,她是這麼想的沒錯,但被這人指出來之後怎麼就覺得哪裡都不對呢……
青年比她高了一個頭,他藉著身高優勢注視了她好一會兒,便冷淡地撇開了視線。
“別露出那種表情,庫拉索,我不會殺了你的……起碼不會在這裡啦。”真正被槍指著的傢伙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只是需要你和我——走一趟?這麼說能理解吧。”
不,倒不如說更迷糊了好嗎?
庫拉索的眼神裡寫滿了不信任。
“都是同一張臉,換了個年齡居然就不起作用了,你還真是喜歡小孩子。”青年面無表情地吐槽了一句,這個模樣的他看上去倒是真的和a像兄弟了。
他禮貌地對庫拉索開口道:“所以,可以不要逼我動手嗎?”
“我並不想帶著血腥氣去找哥哥大人。”
原本隨著青年和同伴不分場合地吵架而走向奇怪的氣氛,瞬間又劍拔弩張了起來,在青年的注視下,庫拉索背後的冷汗都快要浸溼衣服了。
明明她才是目前佔優勢的那個吧?
庫拉索的嗓音乾澀:“是boss讓你來……滅口我的嗎?”
她還以為自己拼命地給組織創造價值,讓上面的那個人看見她的存在意義,就能多延長自己活著的時間,結果,那位先生竟然還是決定讓她把秘密帶進墳墓。
庫拉索猛地想起自己剛剛給那位先生髮去了什麼資訊,她頓時了悟了。
是這樣啊,卡路亞的復活對那位先生來說是一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秘密啊!所以那位先生才會在她前腳上報訊息後,後腳就命令就近監視她的人直接來殺了她!
真是,
一條活路都不給她留。
時刻關注著庫拉索神色的赤江那月內心滿意地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都不用他多說幾句給老頭扣鍋,庫拉索就自動扣上了。
這不是足以說明老頭的御下方式有多麼糟糕麼?他可不一樣,琴醬當時在他手底下幹活可認真了呢,想必是很喜歡他這任boss了。
“你怎麼會那麼想?”
青年卻‘驚訝’地說道,“我可不是什麼殺手啊,我還年輕呢。”
庫拉索自然是想不到對方說的年輕指的是歲數七天不到,那確實是年輕過頭了。
她的精神在經過反覆幾次繃緊鬆懈再繃緊後,已經感到疲憊不堪了,她忍不住想:這難道也是對方的目的之一嗎?
而無論她是怎麼想的,都不會影響對面的青年進行下一步行動。
他往前走了一步,庫拉索手裡的槍不知不覺就到了他的手中,兩人之間的距離被無限拉近,面容俊美的青年虛虛環抱著她,將槍口抵在了庫拉索的後腦上。
根本來不及抵抗,庫拉索一眨眼就發現自己被禁錮住了行動,一時感到了更深的恐懼。
怎麼會?她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啊啊,真好啊,要是在這個角度開槍的話,我們會一起死吧,這是不是也算一種殉情呢?”青年在她頭頂感嘆著說道,“我總是在學習裝置裡看見這個詞,還好像以前的兄弟們也從來沒試過殉情是什麼樣的。話說,如果殉情了,資料還會上傳到哥哥大人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