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抱胸靠在牆上,調侃道,“剛剛那麼著急,我還以為你不會樂意看見那月哥和那個組織的人待在一起呢。”
“性質又不同。”少年偵探輕哼一聲,沒有被這句話激到,他用手肘戳了戳旁邊的怪盜,“給我騰個位置,黑羽。”
黑羽快鬥聳了聳肩,從善如流地往旁邊挪了挪,讓工藤新一能看得更清楚。
沉默了幾秒後,工藤新一才回答了友人前面的那個問題。
“那月哥的世界很大,比我們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大得多。”
黑髮藍眼的偵探知道兄長的感知敏銳,沒有把視線直勾勾落到他身上,只是在附近飄來飄去,但語氣很認真:“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把莎朗溫亞德整個人保出來,讓她繼續當乾乾淨淨的好萊塢影后。畢竟他是組織消滅的大功臣,莎朗又曾是那麼核心的成員,只要操作得當,有資格提意見的那些人是不會阻止他的。但他沒有。”
赤江那月可以把莎朗的身份徹底洗白,可以讓她來偵探社而不是afia,可是即便情感上他對莎朗偏心無比,理智上他也清楚,莎朗做過的事情不會在身份洗白後就能抹消,這點包括他也一樣。
他花了七八年來替曾經被控制著殺人的自己‘贖罪’,而組織消滅的那時,他和莎朗達成了共識:莎朗不會在短時間內去到光明之下。
當然,和被控制的他不同,莎朗對殺人是沒有牴觸情緒的,因為她在那樣的環境裡沉浮了幾十年,早已對奪走他人生命這件事感到麻木,這樣的她當然也不可能是為了贖罪或者減輕負罪感而那麼做的。
她是以‘赤江那月重視的人’的身份,被異能特務科保下,再按照赤江那月原本的安排進入港口afia的,這也就意味著如果哪天她出了什麼事,這份責任會疊加到為她做擔保的赤江那月身上。
莎朗壞得清醒,她從未掩飾過自己會同意和官方的這份交易,只是因為她重視赤江那月,而不是因為她想‘贖罪’,她從來沒有為自己手上的人命後悔。
顯然,赤江那月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這一年裡非必要情況是不會去橫濱主動見莎朗……避嫌?那還算不上,他只是尊重了莎朗的選擇而已。
讓莎朗擁有選擇的機會,就是他
能為這個家人做的最大的幫助——他知道莎朗自己也不會樂意讓他完全把自己洗白的。
“那月哥沒有陣營(),即使看起來是武裝偵探社的一份子?(),就憑他擁有超規格的實力,他未來就註定不能屬於任何一個單獨的勢力。”工藤新一拄著下巴,給怪盜解釋了一下,“他可以不受規則束縛,也可以像我們接收到的記憶裡那樣前往別的世界活躍,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因為他足夠強大。”
“莎朗的選擇是用自己能做到的方式保護他,那月哥的選擇則是自願停下腳步,留在這個對他而言沒什麼意思的世界上。”
偵探有些出神,只是很快又回過神來:“因為對他來說,我們很重要,重要到能讓他願意忍受無趣。你不會以為那些定位裝置和什麼關禁閉真的能束縛住他吧?”
怪盜挑眉:“我可從沒那沒想過。”
“是啊,畢竟那個人是那月哥。”
工藤新一揉了揉頭髮,緩緩撥出了一口氣:“他只是在縱容我們。”
所以即使他真的覺得亦師亦友的兄長和曾經的組織成員待在一起的畫面令他ptsd都要犯了,心情隱約焦躁,他也絕對不會跟那月哥說‘你不要和那些人接觸好不好’。
“那月哥的世界很大。”工藤新一說,“但無論多大,他的世界裡也始終有我們,這就夠了。”
……
“感想如何?”莎朗輕笑,調侃起了坐在她對面的黑髮青年,後者明顯是經過大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