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翻,再翻出一罐咖啡豆……
萩原研二發現了有哪裡不對,他冷靜地開啟燈,唰地和行李箱裡滿滿當當的咖啡豆罐子面面相覷。
什麼睡眠薰香?這傢伙腦子裡就根本沒有睡覺這回事,打算靠著咖啡當燃料再跟案件卷宗相親相愛個一生,是吧?
直到那時萩原研二才發現他和小陣平以為靠著限制赤江那月買咖啡豆,而他們按著非致死量(……)慢慢買的這一舉措行不通。
因為永遠有他們不知道哪來的其他人在一無所知地給這傢伙投餵新的咖啡豆。
那一刻,萩原研二的心情就好像某天突然發現自己辛辛苦苦養的貓會趁自己去上班,偷溜出去吃百家飯的貓主人一樣複雜……
他們壓根沒考慮過讓赤江那月自己去買,因為根據他們的瞭解,這個收集癖擁有者絕對會大手一揮就把自己能買到的所有種類的咖啡豆全部購下。
別的時候他們當然不會阻止好友的小癖好,不就是喜歡收集嗎?在第四天災小惡魔那七年裡的表現中,收集已經是赤江那月作為一個玩家來說最簡單的愛好了。
但問題就在於同時作為一名咖啡愛好者,比起長達兩年的保質期,赤江那月更看重的是他習慣挑選的最長一個月的賞味期,一旦過了那個期限,剩下的咖啡豆哪怕經過同樣的工序,對這傢伙的舌頭而言也失去了吸引力。
然後就會被堆在家裡的某個角落,等著後來的人在幾l年後的某天冷不丁翻出一個罐子,晃晃還能聽到咖啡豆碰撞的輕響。
講究,而且浪費。
雖然一般不會有能在赤江那月手中被剩下來的咖啡豆,但要是放任這傢伙去大肆購買,到時候要麼是為了在賞味期內喝完而一天狂炫幾l十杯咖啡的赤江那月死掉重新整理,要麼是他們要在赤江那月痛苦不捨和譴責的淚汪汪視線中替他大義滅親,當著他的面銷燬那些可憐的、‘不好喝了’的咖啡豆。
直到如今,外人也根本不知道在外面翻手雲覆手雨的某個行走的特級武器,回到家連咖啡都要可憐地被限制著杯數。
誰讓要是他們不限制,這人能把自己喝到□□中毒。
哪怕如此,赤江那月身上也總是帶著咖啡的氣味,彷彿連靈魂都被咖啡浸泡過了……恐怖如斯!
諸伏景光不討厭這種些許苦澀中帶著厚重香氣的味道,甚至是喜歡的,但這不代表在他聞到好友身上濃濃的、
() 明顯是短時間內喝了好多杯咖啡才能染上的味道時,心情會好到哪裡去。()
還有那種用咖啡渣來碾滅香菸而產生的灼燒咖啡粉的香氣,明顯是琴酒、哦,現在是黑澤陣抽菸時滅煙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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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低頭,和剛剛被自己用力過猛扯進懷裡的某人對視了一眼,從那雙比他印象中弧度更柔軟圓潤的眼睛裡,他看不到哪怕一點心虛或動搖,就像對方根本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一樣,如此……陌生。
好吧,起碼現在他可以確認這個——那月,在和他碰面前確實是和港口afia的人待在一起的了,是吧?但諸伏景光一點也不想知道黑澤陣為什麼會出現在列車上。
——一般來說,作為首領直屬的游擊隊長,黑澤陣從一年前開始就很少會離開橫濱了,他的職責只有完成首領的任務。
比如保護首、首領夫人什麼的。
諸伏景光感到了窒息,這麼一想居然還真的對上了——等等,不要被帶進去了啊!明明也可以是來保護首領的!哪怕首領根本不需要保護,但首領夫人也不需要保護啊。
……不對!那月怎麼可能是首領夫人,他又被帶進去了。
諸伏景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