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黑羽快鬥口中得知那個預告函並不是他發的,而是有人再次借用了基德的名號做事後,工藤新一的興趣澆滅了一大半,過去也很經常會遇到這種假借基德名義的犯人,雖然也挺有意思,但他還是更想彌補沒有親手抓到過基德的遺憾啊。
“聽你的語氣,你已經發現那個人是誰了?”工藤新一狐疑地看著身側保持著易容臉的好友,“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直接揭穿對方……你該不會是打算等人家開始行動了,再高調地拆穿那是騙子吧。”
和怪盜基德鬥智鬥勇那麼久,偵探少年顯然已經非常瞭解這傢伙的作風了。
不得不說,工藤新一完全說中了黑羽快鬥原本的打算,在發現宮本小姐是那月哥之前,他確實是準備這麼做的,但現在可不一樣。
“怎麼可能那麼沒新意。”怪盜假裝自己真的沒有那麼想過,理直氣壯,“我當然已經知道那是誰了,現在沒揭穿只是因為還沒到時候嘛,反正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參與哦。”
他話音一轉,用非常嚴肅的口吻警告道:“和你追著我跑的事不一樣,這次的情況搞不好會跟你那個組織一樣危險。”
如果他不說這句警告,工藤新一可能確實不會對已經被基德發現的假扮基德者起多少興趣,可當黑羽快鬥這麼認真地做出了警告,工藤新一頓時感覺自己有些興奮了起來,緊張也被壓了下去。
這才有意思嘛!比起什麼觀光,現在看起來好玩了很多——要問他為什麼不擔憂會發生危險?
拜託,列車上現在有i6、fbi、cia、日本公安……那月哥要和中也先生一起過來的話,那就還多了個港口afia,最重要的是有他們偵探社的頂樑柱那月哥在,他難道不是更應該為對面感到擔憂嗎?
他們連戰損都可以拿給赤司鈴木兩大財團任意報銷,不行的話還有財大氣粗的港黑,偵探社的資金也早就是天文數字了,那麼,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晚了。”工藤新一搖了搖手指,“現在列車上,我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會比我們這邊更危險的人了。”
黑羽快鬥跟著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登車人員名單,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這麼說好像確實也是啊……嘛,那就希望那月哥那邊能控住場了吧,不過那可是那月哥,就算現在變成了‘那月姐姐’也絕對能完美把戲演下去,一想到這個,他也就著急不起來了。
“對了,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工藤新一狐疑地問。
“當然是帶你去見被盯上的紅寶石了。”
怪盜基德笑眯眯地說,意味深長:“那可真是一顆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寶石啊,我覺得你肯定會喜歡的。”
工藤新一莫名其妙地起了雞皮疙瘩。
他的直覺告訴他,基德這個時候絕對沒在想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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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線昏暗的休息室內。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是不是也應該先和我解釋一下現在
的情況?()”諸伏景光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痛了,他按了按額角,勉強進入了狀態,剛剛外面的人是怎麼回事??()_[(()”
站在他面前的黑髮女性——諸伏景光不太想知道好友是怎麼把身高縮水的,他猜測可能是用了那個能逆轉年齡的異能力——低頭沉思了幾秒,趁著這個緩衝時間,諸伏景光的視線在這個房間內巡視了一圈。
這是一個和九號車廂截然不同的休息室,裝修得完全不像是列車上的包間,厚重的深紅色窗簾緊緊拉著,上面的金色流蘇輕微抖動,右邊的牆面裡鑲了一面昂貴的液晶大屏,往前是桌面乾淨的小茶几,跟一座黑色的真皮沙發。
而他們靠在門邊,腳底下踩著的則是顏色比窗簾更深的厚實地毯,諸伏景光推測哪怕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