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覺得兇手就在你們一行人之中咯?”
柯南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潔白的被鋪上散落著幾張撲克牌——自然不是之前幾次案件中兇手留下的原件,只是他從這間遊輪客房的撲克牌裡拆出來的。
同時,柯南的耳朵裡還塞著兩枚小巧的藍芽耳機,正在和某人通話。
聽見這句問話的時候,他剛好從面前捏起了其中一張牌:“啊,原本我就懷疑了。”
“當時襲擊博士的那個人是用右手控制□□的,可後來伊達警官給我們看了村上丈當年還在賭場工作時的照片。”柯南一手捏著牌,另一隻手調出之前拍下來記錄過的村上丈影像資料,眉頭緊皺,“照片上的村上丈,是用左手發牌的左撇子。”
柯南本來很在意這件事,他也私下詢問過伊達航更多和那個案件有關的細節,可惜伊達航是七年前入職的,對當年的案件瞭解不深。
而既是毛利大叔好友當年又負責過這個案件的人,正是這起連環傷人案件的第一個受害者,目暮‘十三’。
由於當初被兇手捅了一刀,本就舊傷未愈的目暮警官需要一個更安穩清靜的養傷場所,東京不是其中的選項。
所幸在鈴木家幫助下,目暮警官如今得以和妻子前往國外療養,這才一時間聯絡不上。
柯南當時也沒辦法,只能暫時把這個疑點按下不表,畢竟慣用手是可以偽裝的,更別說他只能透過影像資料觀察村上丈,獲得的資訊肯定不夠全面。
最初不算什麼的這個疑點,在現在的情況下終於又被他想了起來。
“喂,服部,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過的那些吧。”柯南把那張照片給好友發過去後就關上了手機,開啟了筆記本。
可能是覺得坐著不方便,隨後小孩乾脆趴在床上,用筆圈出了筆記本上的兩個名字。
“你是說兇手前面幾次的行動?”通訊的另一頭,此刻遠在大阪的服部平次靠著學校天台的圍欄,稍加思索後說,“這麼說起來,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截至目前,已經有四個人真的遭遇襲擊了,至於邀請他們來這艘遊輪上的旭勝義先生,柯南其實也是比較認同董事長的猜測,認為旭先生很可能已經遇害了的。
但是身為偵探,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在找到旭先生之前他也不會輕易下定論。
“在目前遇襲的四個人之中,目暮警官和博士都是被□□射傷,小蘭的媽媽則是吃下有毒的巧克力,這三個人遭到的襲擊雖然也很危險,但實際上只要搶救及時,他們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柯南的筆尖在紙面上停頓,語氣也嚴肅了起來:“但是,辻弘樹那時原定是要獨自駕駛直升機的,要不是我正好也會,我們幾個人——最重要的是辻弘樹自己,絕對會死在那場空難之中。”
甚至要不是他、伊達警官還有叔叔當時都在直升機上,他們親眼看見辻弘樹眼睛出了問題,到最後誰也不會知道兇手在眼藥水裡動了手腳,只會以為
是辻弘樹自己的駕駛技術不過關而出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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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兇手真的是和叔叔有仇的村上丈,使用這種手段必須殺死的物件比起只和叔叔見過幾次的辻弘樹,難道不應該是叔叔的妻子妃英理嗎?光是這個就令人質疑兇手的身份了。
現在再加上已經失蹤,很可能遇害的旭勝義。
“我記得你們現在是在海上。”對面的服部平次也想到這個,“要是那個有錢大叔真的在你們登船前就遭到襲擊,也根本沒有人會發現,他基本就是孤立無援地在等死了。”
“沒錯。”柯南沉吟片刻,合上了筆記本,“與其說兇手和叔叔有仇,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