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董事長嘆氣。
“怎麼沒有人相信我?”董事長憂鬱地說,“我是真的想來休假兩天的,真是的,老鼠們也太多了,怎麼不能在我的假期裡安分一點呢?”
這句話……降谷零其實也是不信的。
他嘴角一抽:真要準備來度假的話,赤江那月絕對會在登船前就解決掉藏在人群中的那個兇手。
由此可見,小惡魔這傢伙,明明就是想玩他還有這個世界的柯南君啊。
降谷零再度感覺到了難以言喻的胃疼,他正要就這個話題思考下去,赤江那月看了過來。
“放心啦,我不會瞎搞的。”董事長輕快地隨口說完,忽然打了個噴嚏,蓬鬆的黑髮都隨之抖了抖。
降谷零不由擰眉,又無奈地舒展開,他調侃道:“看來有人正在想你呢。”
身體素質超乎常人的赤江那月卻皺了皺鼻子,聲音微微變啞:“不,好像是有點感冒了?”
這可真是不得了的一句話——如果赤江那月真的感冒了的話。
驚訝只在降谷零心頭停留了一瞬間,他的眼神變了變,而後唇角下撇,做出了一副頭疼且嚴厲的模樣:“我去房間裡拿能量果凍…既然感冒了,就不要在甲板上吹風了吧,我們先進去?”
全然是哄小孩的口吻。
他們是兩手空空地坐直升機來的,行李則是早在上午就讓人送上船,放進他們預定的房間裡了。
“我已經十七歲了!”少年不滿地震聲抗議,話音一轉,“要咖啡味的。”
說完就溢位了一連串的咳嗽聲,緊緊抓著欄杆表示不想離開甲板,嘴裡振振有詞:“萬一那孩子這就過來找我了呢?我可不想食言。”
“是是,那就請十七歲的那月少爺在這裡稍等幾分鐘。”年輕的管家忍了忍笑意,溫柔地說,“蜂蜜水也要,對吧?”
在其他人面前總是漫不經心的董事長這會兒幼稚地撇嘴,嘀嘀咕咕:“……要zero哥你泡的。”
不貼近仔細看的話,誰也看不出降谷零離開的身影在這句話下踉蹌了一步。
降谷零一離開,另一邊的走廊裡就走出了一個人,他站到了降谷零原本的位置,神色複雜地看著身旁看著海面
打哈欠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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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更復雜了。
在赤江那月和降谷零離開以後,裡面的討論氣氛很快就重歸和諧了,一行人商討過後得出的方案是分組行動,一起在遊輪上尋找旭先生的身影。
率先溜走了的那兩個人就被他們不約而同地忽略了存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諸伏景光和松田陣平被分到帶小孩那組,兩人暗中商量了一下,松田陣平暫時引開視線和其他人去搜查,諸伏景光則想著出來找赤江那月和降谷零——主要是後者——結果正好碰到他們在聊天。
令他震驚的是,那個言行輕佻的少年彷彿比降谷零還更快一步發現他在偷聽,這讓諸伏景光只來得及聽見一句‘我不會瞎搞’的保證,而後就見少年找藉口支開了降谷零。
明晃晃是在告訴他自己發現了。
原本滿腹思緒疑惑想要質問,到頭來諸伏景光要開口時,遲疑片刻只問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叫他‘zero哥’?我記得那位先生自我介紹的時候是叫‘安室透’吧?”
董事長怔愣兩秒,驚奇地轉過頭用正眼看著諸伏景光:“你想問的只有這個?”
“因為透是透明,是無啊。”他沉吟片刻,爽快地解釋道,“就和零一樣吧?所以是zero,算